两天后,曾厂长和熊书记从省城开会回来了。
当天下午,曾厂长一回到办公室就把李子木招去,并把办公室门关上不想任何人打扰,他和李子木进行了一次长谈。
那次谈话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李子木至今记忆犹新。他想,假如时光能够倒流的话,他可能会是另外一种做法。但不久的一天,李子木看到网上说,当年那个主管干部任免的领导进去了,而且是由巴山市下面的一个区的检察院在侦办。
李子木和李子菊说起当年的事,不无感概的说:“三妹,如果当年我真的给他送了钱,他进去后把我抖出来,我就没有现在这么潇洒了。看来我当年的做法是对的,我虽然没有更进一步,但我过的非常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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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话。
当年,曾厂长把门关上后一副惋惜的表情对李子木说:“你李子木真的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啊!叫你拿钱来你竟然稳住不动,你是怎么想的?”
“曾厂长,说心里话,我对这件事情心里不舒服。”
“你怎么不舒服了?你给我说说看!”
“曾厂长,如果组织上觉得我是一个可用之才就用,但是要叫我拿钱去拉关系甚至是去送人,我真的做不出来,我不想那样去做。”
“你呀你!我跟你说,这个位置现在有好几个人在竞争。我和熊书记还有马书记当然是希望你接班,可省公司相关领导他对你没有印象,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既然是这样我就想你必须和领导加深印象,只要你给领导留下了印象这事情就好办了。我要你带那么多钱来不是要你去送领导,而是安排你与领导接触。这接触就得花钱,这时候花钱难道像你平时要扣扣搜搜的,这就要大方点。”曾厂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李子木。
“曾厂长,说心里话,我一是没有那么多的钱,我真的没有办法凑那么多的钱。二是我不想血本无归,我把钱花了如果能进一步倒好,如果不能进一步,我的钱不就白花了吗?三是觉得这样做心里堵得慌,我不想为了进步去和领导接触,更不想去套近乎。”
“哦!怪不得你平时连我们你都不接触啊!”曾厂长说后愠怒的看着李子木。
李子木笑了笑说:“不和你们接触有那么点考虑,但也不完全是。我担心别人说我与你们接触是有目的,所以我尽量不和你们接触。其次是,你们身边的人多,我有时候根本靠不拢你们。还有我和你们的生活习惯又不一样,你们能抽烟喝酒还能吃辣的,这些东西都与我无缘,我和你们在一起你们是不是觉得无趣味?曾厂长,这就是我能躲尽量躲的原因,不过你曾厂长要请我的时候我还是来了的啊!”
曾厂长笑着说:“子木,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有请过我啊!”
“对!我的确没有请你喝过茶,更不要说请你吃饭了。这也好,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正常的。”
“不行!你子木同志必须请我一次,你不能太抠门了!”
“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请你!请你吃高档的不行,请你吃洋芋稀饭还是可以的。”李子木说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曾厂长也跟着笑起来,他边笑边说:“你李子木真是抠门,就请我吃洋芋稀饭?不过洋芋稀饭香啊!子木,我问你件事。”曾厂长说着一下严肃起来。
李子木顿时紧张的看曾厂长,他从曾厂长的表情上判定一定是什么大事情。
“子木,申厂长找你谈话了?”
哦!李子木轻松了。
“厂长,他找我谈话了。”李子木就把申光颜副厂长找他谈话的详细情况给曾厂长汇报了。
曾厂长听后没有说话,而是过了一阵才轻轻的说:“这个同志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子木,我真担心哪个工程出现事故啊!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同志肯定会被问责的,问责是小事,可千万不要发生职工群众伤亡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都是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