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把初寒妞难住了,对于邓奶奶的家事,她不好多言,即便邓奶奶问到,她仍持中立态度。
“我……,”初寒妞犹豫着说,“我不知道邓叔和他前妻的感情是否走到尽头?”
“我跟你说过,”邓奶奶回忆说,“她把我儿子的补偿金拿走一大半,还在我的饺子馆外纵火,她做的太恶毒,我觉得不该再接纳她入邓家……”
“嗯……,”初寒妞不敢肯定地说,“那邓叔是啥想法?”
“他死活不肯松口,”邓奶奶说,“但我孙女想让她妈回来……”
“这样,哦……,”初寒妞拿不准主意道,“邓叔前妻怎么说?”
怒目。
邓奶奶的表情阴冷,“我虽也挺恨她,但我不能替我儿子做决定,可能是她看到我家饺子馆干的挺好,哪怕低三下四也要回来,那天她找到我,想让我松口,以为我儿子回绝她,是我从中作梗。”
“假如你儿子还瘫着,你家没开饺子馆,”初寒妞推演道,“那邓叔的前妻还会回来要复婚吗?”
“那不会,邓奶奶晃头道,“她是很现实的女人,吃不得苦。”
“这就取决于你儿子的个人心意,”初寒妞踢球说,“我看邓叔不会原谅他前妻?”
“她太世俗了,”邓奶奶无奈地说。
“都是因为穷惹的祸,”初寒妞给出结论说。
突然初寒妞想起邓奶奶说过,饺子馆有个服务员对她儿子有意,难道其中出了变故?
“邓奶奶,饺子馆那个服务员还干吗?”初寒妞问。
“哦,你说那个黄玉兰啊,她走了,”邓奶奶平淡地说,“她自己也开了一家饺子馆,用的我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