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绝对不是错觉,我就是依靠这种直觉避免了一次又一次的麻烦,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清道夫的工作。
我是清道夫,我擅长处理现场,也擅长处理垃圾们多余的生命。
我游走于黑暗之中,白天不是我的战场,但我绝对不缺乏自保的手段。
带着这种感觉,我跟着吴歌走到了精神科的二楼。
“苏医生,你好!红鲤的老公来了。”吴歌笑呵呵地敲开了一个房门。
前岳母吴歌现在就像是一个求人办事的普通女人,身上充满了市井平民般的气息,这恐怕也是迷惑了原身陈亦鹏多年的原因之一。
吴歌能跪下的时候绝对不弯腰,能屈能伸,这种风格让我非常忌惮。
我不怕那些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权贵,就怕这种平常是普通人,关键时刻就能变成吃人的饿虎。
吱嘎,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漂亮女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竟然是我之前在医院大厅中遇到的那个叫温茹玉的女人,不过她为什么又姓苏?
“来,亦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如意大夫。”吴歌侧过身子,然后说道:“苏医生,那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好好聊一聊。”
我皱着眉头跟着这个女人进了屋子,屋子很宽敞,分成了两个隔间,采光非常好,里面的房间被纱帘挡着,隐约可以见到有一个人躺在里面,应该是萧红鲤。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两个巨大的单人位沙发,面对面放着,还有一张办公桌靠在窗户边,桌子上有电脑和一些文件,后面是一张高背靠椅。
“陈先生,又见面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如意。”这个女人笑着说道,然后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铭牌。
铭牌上有一行字,上面写着“精神科主任,苏如意”。
“你不是上回自称叫温茹玉吗?还有你的家长群里面也叫这个名字吧。”我没有放下戒备,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