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也就是矮胖军官和另外几名军官是六级。
其他军官都是五级。
面对突然七级的持刀士兵,他们哪里还有勇气抵抗。
“呀呀呀,宋病在哪里?说不说,说不说…”
持刀士兵突然发癫,像是大妈拿菜刀一般,化作一道残影爆射而来。
“咻咻咻…”
“啊啊啊…”
刹那间,刀光闪烁,一众军官相继倒地。
“快,还愣着干什么,快来阻止他。”
“伯爵上将在哪里?快请他来。”
……
逃出的高台的军官惊恐大喊。
身后是持刀追来的士兵。
“说不说?说不说?”
周围的士兵听到命令。
当即有几个勇敢的上去。
但还没出手,便被持刀士兵给淹了。
其余士兵见状,哪里还敢上前?
面对逃向自己的军官,也跟着逃了起来。
你上一个试试?
然而下一秒,被淹的将士相继站起身。
也如同持刀士兵中邪一般,顿时拔出自己的小刀,也加入了这场莺歌燕舞的盛会。
“说不说?宋病在哪?”
“我不知道,不要…啊啊…”
“说不说?宋病在哪?”
“宋病…宋病在那遥远的天边。”
“回答错误,割三次。”
“啊…不…啊啊啊…”
面对数名七级的持刀士兵,一众军官士兵根本无路可逃。
挨个如待盐的小猪仔般,顿时皆痛失兄弟倒地哀嚎。
上一秒的激昂战前动员大会,很快化作动阉大会。
独留广场中央,一众安国幸存者懵逼看着。
这是在威慑他们?
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轰隆隆…”
也在一众安国幸存者懵逼之际,一面坚不可摧的封闭城墙突然坍塌。
众人望去。
只见一道身穿白大褂的身影从中踏入。
犹如兽馆里负责检查畜牲身体状况的兽医。
宋病就这般坦然进入。
检查着周围倒地士兵和军官的岩哥情况。
“嗯,还还挺不错。”
一路走来,宋病皆是满意点头。
顺便收取岩哥费。
小猫岩哥都得几大千。
人自然更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