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
钱玉林摇了摇头,她害羞地看了张觉夏一眼,“觉夏,你可别笑话我啊!
这些话呢,我不说憋在心里更难受!
和你说一说,心里还好受一些。”
“怎么会呢,婶娘和我说这些话,可见没有把我当成外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你觉得婶娘该不该原谅我家老爷呢?”
“这话呢,婶娘着实不该问我,应该问一问您的心!”
钱玉林仔细品味了一下张觉夏的话,莞尔一笑,“你这孩子,当真是机灵。
婶娘有答案了,从心!
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刚开始是为了这个,后又为了那个,可就是不曾为自己活过。
今儿婶娘就听你的话,为自己活一活。”
“婶娘还很年轻,理应如此!”
钱玉林用手拢了拢散落在前面的头发,“你这孩子,又取笑我,我哪里年轻了。
这眼看着就要当丈母娘了。”
“婶娘即使当了丈母娘,也是依然年轻,和这些都没有关系。
婶娘,觉夏有一事想问一问,咱们说的这些事,映柔她可知道?”
“知道,我和她说了,你知这孩子说什么?”
“说什么?”
“她说她一直都是拿你和映月当榜样的。她说我以前让她学的那些东西,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