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梁项宏一家没有受到伤害?”梁强明接着说道,“我认为,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是这样,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觉。”梁晨龙的话不停,“我的家人全没了。可他倒好,毫发无损。我倒想问问他,全族的男丁,在那一天,都出去打猎了,可他为什么没有去?不去打猎的理由是什么?”
“族长,梁项宏向你做了说明么?”在场的人七嘴八舌说着。
“他来过我家,说自己身体不适。要向我那一位请假。当时我那一位并没有在家,所以,他对我说了。”段永艳解说道,“事后,我在想,那病来得是时候。”
“上一次,大家要我与梁洪成老叔一起去找梁亮元。走在半路,因为见了一队人马,我便与梁洪成老人分离,他去找梁亮元,我就对这队人马进行跟踪。”梁林东把嘴一偏,细细地说着自己的经过,“这一队人都蒙着面,有步行的,有骑马的,有坐轿的。在进入山洞前,坐轿的、骑马的都下来步行。这时候,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新发现什么?”好奇的人有很多。
“段琳妍母女款款从轿内而出。那一种待遇,让我醉。马刚停,赶车人的吆喝声还在空间回响,便有两位美如仙的少女,掀车帘。伸出纤纤玉手,引着这一对母女下轿。”
说到这儿,梁林东停顿,开始摸索着身旁的水囊,巴哒咕咕地喝水。
大厅内静,那梁林东喝水声在这儿很响。
“我说你啊梁林东,干了百叶肚,这样渴?”梁强明大声地说道,“你说完再喝,行不行?”
“不行啊,你着急?当时,我比你这着急。我在问我自己,这一对母女,为什么在这儿?是囚禁?不像,这样的待遇,一定是高档的贵宾。”梁林东气愤地说着那一段生活,“说真的,要是我幽灵功很好,我定会飞身而出,问她一个究竟!”
“可惜你不是。”梁晨龙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