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词安看她呆呆的,还以为她仍不舒服,顺势脱了外衫和鞋子,与她一同躺在床上,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
“秦氏的事与你无关,是她自己吃了一碗冰陷害你,如今水落石出,她也已经受了惩罚。”
陆舒容听着,忍不住将身子往他怀中沉了沉。她倒是有魄力,连孩子也敢利用?
心中冷哼一声,又听裴词安道:“母亲已经罚她禁足,直到生下孩子,她都不会出小院儿。”
“至于孩子,日后就放在你身边养。”裴词安正说着,忽然感到怀中的身子一僵,“你不愿意?”
陆舒容咬了咬唇,还真的是不愿意!
“妾身从没养过孩子,也不知能不能养得好。”且这个孩子又是长子,若真的养在她这边,那她以后的孩子该怎么办?岂不是为别人做嫁衣?
“没关系,到时候有我。”
裴词安并未去看陆舒容,只当她听说要养孩子有些紧张罢了。
眼神无意识的看着床尾,淡淡道:“养好了这个孩子,日后咱们的孩子出生,你便不会乱了阵脚。”
呼,还好。
陆舒容终于松了一口气,听他的话,似也没有想要重点培养这孩子的意思。
“夫君今日是要留下来?”
陆舒容接过他手中的药碗,看着他没有走的意思,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的。你都病着,我如何能走?”裴词安莫名其妙的看了陆舒容一眼,“我们既为夫妻,我自然不会撇下你不管。”
陆舒容笑笑,也不再多说,只在心中叹道:占了一个妻子的名分,还真是好啊!
喝完了药,再次随着裴词安一同躺下,仍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以前她以为裴词安不顾人言、家风,将秦红螺养在外面,是真的坐实了朱砂痣的传闻。
可经此一事,却隐约觉得裴词安待秦红螺淡淡的,也没有她以为的那般喜爱,莫不是因着孩子?他们当初不是你情我愿?
只是他这样谨慎又机敏的人,莫说迷药,连香里掺了东西也极容易分辨的出来。
可若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