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容只感到裴词安浑身冰凉,握着她的手又更加用劲儿,只是面对裴词安的愤怒,自己却觉得好笑。
扎小人有用,还宅斗干嘛?
一个一个小人扎就完事儿了!
这一次没有人上前阻拦,直到陆夫人打得累了这才有婢子上前搀扶。
“你放心,我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陆舒容抬头看着裴词安,点了点头,“谢夫君。”
一边说着,却挣开裴词安的手走到陆夫人身边安慰,“你没事吧?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瞧瞧?”
“母亲放心,其实自从女儿生产之后,夫君一直让宫中太医帮女儿调理,女儿的身子康健着呢。”
陆夫人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抱着她又是一顿痛哭,只喊着她“可怜、命苦”之类的。
既然已经罪证确凿,便没什么可说的。
裴远当场写下休书,裴衡玉也不敢再求情,周氏当晚便被扭送官府,且裴词安特地派了人吩咐秉公处理,不得寻私。
经此一事,裴家上下不仅对陆舒容,就连对陆府也都带了愧疚之心。
人家把女儿嫁进来,谁知明里暗里却受了这许多委屈。
当晚杜氏便派人将国公府所有的账目、对牌以及钥匙送到挽月阁。
裴词安亦亲自将陆家人送回了陆府,陆老爷自然留裴词安吃了一盏茶。
翁婿二人亦手谈一局,陆老爷手执棋子,本欲落下,但又将棋子放进棋盒中,语重心长的道:“我不想说容儿命苦之类的话,但她既然嫁给了你,只希望你好生待她,莫叫她再受委屈。”
裴词安一怔,恭敬拱手道:“请岳父放心,小婿定会好生待容儿,不叫她再受半点委屈。”
“如此甚好,还有舒颜……”看了看裴词安,今日一遭,他看得很明白,整个过程中,他这女婿目光只落在容儿身上,并未分给颜儿半分,他也是男子,更知这意味着什么。
想来,是颜儿一厢情愿了。
“即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