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一帮墙头草

孤仙志 一只蚊子哦 2281 字 2个月前

这个负责登记造册的执事抬眼瞄了张志文一下,而后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就是张志文是吧?”

张志文没吭声,因为他刚刚就交了令牌过去,对方就知道他是谁,这不就是废话?他懒的回答这种问题。

但这个负责登记造册的执事又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刚刚你喊我师兄,我可担待不起,你可是宗主的亲传弟子,我何德何能啊,哎呀呀……”

这负责登记造册的执事一副阴阳怪气的态度,张志文马上就有所猜测,说实话,他这个宗主亲传弟子不过就是一个笑话,宗主李妃婷根本就不搭理他,也没真把他视为什么梵音宗的亲传弟子,那这个负责登记造册的执事又忽然讲这种话,那岂非就是故意嘲讽他?

嘲讽一下倒没什么,张志文对这种事情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也不会少几块肉,只要能够拿到梵音心经中册就可以了,张志文倒也想过去抢劫几本梵音心经,这事情也不是不能做,但张志文感觉他如果可以成为内门弟子的话,那还是照着梵音宗的规矩来做事比较好,否则抢劫了其他人,到时候肯定要面对宗主的怒火,他现如今可也不敢得罪元婴高手。

只不过眼前这厮要故意为难他的样子,那张志文自然就打算跟对方好好掰扯掰扯一下,因此,张志文就说道:“师兄这是哪里话,在下其实算不得什么亲传弟子,再说了,既然你知道在下是亲传弟子,那你不是应该给在下登记造册?难不成师兄这是故意要为难我这么一个新人?又或者觉得在下好欺负?”

张志文说这话就是不打算给对方多少面子了,反正他就是按照宗规来做事的,他也不怕对方给他弄什么幺蛾子,但这个负责登记造册的执事却又戏谑一笑,而后说道:“嘿,那张师兄你这是误会我了,这可不是我要为难你欺负你,我可不敢,只不过宗主说了,你如果要进内门,你就必须达到亲传弟子的水平,否则宗主颜面何存?而张师兄也应该没有什么脸面进内门的吧?”

此话一出,张志文可算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看来这是宗主李妃婷要针对他了?但张志文想了想,他又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可能,因为宗主几乎是无视他的存在,毕竟李妃婷一个堂堂梵音宗的宗主,又是元婴高手,她犯不着这么打压张志文的,那又是什么人要打压他,并且还可以打着宗主的名号?

这答案自然就呼之欲出,那无疑就是祝采宁这个家伙了,这家伙居然用这种办法来打压张志文,实际上张志文跟祝采宁也就见了两次面,也无冤无仇的,可这厮就不知道哪里有毛病,非要找他麻烦,现如今又要打压他。

既然是祝采宁的意思,而这种打压似乎也没办法去反驳,张志文也没办法,但张志文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收回炼魔令,他就一言不发的走了。

这个负责登记造册的家伙见张志文走了,顿然又不屑道:“嘿,区区一个外人居然也妄想成为宗主传人,你配吗?没有本事还是趁早离开梵音宗吧!”

张志文自然是听到他的话,甚至于四周围观的修士也听见了,这些修士都是内门弟子,他们自然也露出鄙夷嘲讽之色,很显然,在他们看来,张志文还就是不入流的散修,不过就是运气好,在升龙秘境得了第一名,可这又如何?梵音宗可不收废物的,如果真有本事,那就去闯一闯炼魔塔,拿到金色炼魔令,又或者紫色大满贯炼魔令,那都是可以成为梵音宗亲传弟子的。

可这些人自然不会觉得张志文能够做到,而张志文拿着白色大满贯炼魔令过来,他们早就看不起了,因此,看到张志文离去,还有听到负责登记造册的执事这种嘲讽的话语,他们自然也是纷纷看不起张志文。

张志文回去的路上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跟这帮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也犯不着动怒,只不过他现在有些麻烦,因为如果他要成为亲传弟子才能够进内门,那他就需要闯过紫色以上的关卡。

要穿过紫色以上的关卡,那就必须动用道法甚至道术的力量,这势必是有些风险,但现如今张志文别无选择,即便暴露一部分实力,他也是要拿到梵音心经的,而如果他去抢劫这些内门弟子的梵音心经,那可就划不来的,到时候李妃婷必然会追杀他,这毕竟是公然违背梵音宗的宗规。

如此,张志文就又回到了外门,而他被内门拒收的消息居然瞬间就传出来了,他这才刚刚来到炼魔塔,这里的修士都奇怪的看着他,而且还各种阴阳怪气的议论。

张志文微微皱眉,因为他着实很讨厌这些苍蝇在耳边嗡嗡嗡的,这显然又是祝采宁的把戏,或者祝采宁都不需要亲自来打压他,那些内门弟子要巴结少宗主,那都会很积极的来打压张志文。

这就是打算将张志文的名声搞臭,让他无法在梵音宗立足,那祝采宁就心满意足了,可张志文真的有些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少宗主?难道不是祝千柔三番几次的要戏弄他,他何时反过来对付祝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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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祝采宁还是天水仙境年轻一代最厉害最出色的修士,但难不成就这种心智和胸襟?

不过张志文现在是非常清楚,这祝采宁就是不喜欢他,就不想他留在梵音宗,只不过仙盟的规矩不好打破,梵音宗的规矩不好打破,而张志文隐隐约约感觉这里面似乎应该是祝千柔在搞鬼,难不成祝千柔非要戏弄他?

这祝千柔还当真就是性格乖张之辈,她要胡乱来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又或者说祝千柔在第一次见张志文就对张志文起了某种猎奇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