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黄口小儿,我们就是这样的黄口小儿!”
最后的一句话江河几乎是嘶吼地喊了出来,眼泪如同无尽的河流奔涌而下,布满了他的面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江河大笑着,疯癫般地念出了王翰的这首凉州词。
自从穿越到了这个江河从未在历史书上见过的朝代,他虽然看似整日笑嘻嘻的,但是他心中的无助,彷徨,委屈无人诉说,所有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迸发了出来。
此时,整个大殿鸦雀无声,站在另一侧的武将早已红了眼眶,江河的每句话如同战鼓一样敲打着他们的心脏,他们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文弘义与蒋明德第一次认真地审视起了江河,正如皇帝所说,确实不能把他当孩子看了。
皇帝目露精光,看着下方的少年,不得不说这两日江河带给他的惊喜太大了。
所有人都目光复杂的望着中间的少年,谁人不是从少年而来,又有多少人记得少年时期的理想与抱负,回想少年时期的自己是不是和这个少年一样满怀着满腔的热血。
相信要不了多久,江河在朝堂上所说的每句话,就会在京都传播开来,尤其是最后江河所说的诗,会有人不遗余力地传播到军营之中。
届时,军中的凝聚力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而江河,会被彻底地打上军方的印记。
此时的李富才,脸色红紫,嘴唇颤抖,胸口犹如千斤巨石压着,忽感一股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紧接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李大人!”
几个礼部的官员忙上前查看。
“送去御医院。”皇帝开口道。
几名侍卫进殿,抬起昏迷的李富才往御医院匆匆赶去。
“江河,你让朕如何说你呢。”皇帝头疼地说道。
本意只是想让江河提早认识一下朝堂,没想到江河似乎用力过猛了,不过好像也是好事,自他登基十余年,云国只是边境战事不断,未发生大的入侵之事,大家仿佛忘了还有外敌。
大殿内的大臣们,现在心思各异,再看江河仿佛看到了一块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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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如让江河到兵部来,臣必将悉心教导于他。”兵部尚书崔朗躬身道。
“不可。”虎背熊腰的曹汾一步迈出,“陛下,虎门将子,江河父亲在军中,理应到军营中锻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