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激动地红着脸,只感觉心中激情澎湃。
另外几人都要忍不住要对他鼓掌了,今天是超水平发挥了。
这段佳话传出去,他们这几人要扬名了。
想到这里,那人更加坚定地说道:“陛下,既然如此,仪驾可免,既是巡视,为何没有官员陪同?”
皇帝心中冷笑,很快地说道:“朕当年做太子,出京也没有官员陪同。”
年轻的御史听到这句话,唇角勾起笑意,不禁脱口而出。
“那是因为先皇......”
只是话没说完,萧洪爆喝道:“大胆。”
此时,那名年轻的御史哆嗦了一下,激情退去。
想到刚才他说的那句话,顿时满头大汗,抬眼刚好迎上皇帝森冷的目光。
皇帝冷笑道:“说啊,先皇怎么了?”
这御史身体抖似筛糠,再没有了刚才的活灵活现,“陛下赎罪,微臣......微臣口不择言,望陛下赎罪。”
另外几人亦是面露惊恐之色。
你他妈的,我们是来辩论的,不是来揭先皇短的,这已经不是辩论了,这他妈的是找死啊。
皇帝深吁一口气,眼角瞥向这几人,心中的抑郁一扫而空。
而后,淡淡道:“将这人革去功名,永不录用,其余几人罚俸三年。”
那人面如白纸,正要开口辩解,萧洪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将他拖下去。”
门外很快走进来两名近卫,将那人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
“陛下,臣错了,陛下......赎罪啊。”
另外几人在这声呐喊中跪倒在地:“谢陛下圣恩。”
皇帝眼中的厌恶之色一闪而过,轻轻挥了挥手。
几人谢了恩,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因为这事被皇帝记恨住了,估计他们的官运就此到头了。
都察院里的同僚们非但不会高看他们一眼,反而会认为他们愚蠢。
先皇是他们能讨论的吗?别说他们了,既便是左都御史对于先皇的事都避讳不及。
纵使先皇的政策有万般的不对,那已是往事如烟,不是他们这几个年轻的御史能拿出来说的。
更何况先皇已经逝去,死者为大。
你在别人儿子面前说别人死去的爹这不好那不好,那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天子呢。
待人走了后,萧洪泡了一盏茶送到了皇帝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