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家国大义,没办法啊,我爹镇守边关,我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情,致边关百姓与水火不顾吧,那我江河不成了千古罪人,我有何脸面去面对那些百姓,面对我爹,面对陛下,我......内心难安啊。”
江河一通大道理讲下来,崔伶薇起先觉得似世伯这样的人甚是值得敬佩,可随着江河的话深想下去,觉得不对劲了。
这句话的意思不正是,世伯不回来的话,江河就成不了亲,江河成不了亲的话,那自己怎么办呢?
崔伶薇俏脸瞬间煞白,秀眉皱起,心中虽已有答案,但依旧口里道:“这样......这样说来,江世伯不归京的话,你岂不是......岂不是不能娶妻?”
江河暗自撇撇嘴,你说对咯,所以说啊,得曲线救国。
江河淡然一笑,只不过这个笑容看在崔伶薇的眼中却很不是滋味。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江河不能做这不忠不义之人啊。”
江河这点倒是没有说错,这个时代,哪来的那么多自由恋爱,也就是江河穿越至此,变相地影响了崔伶薇而已。
如若不然,崔伶薇大抵的路,也是父亲定下亲事,不过,按照崔朗对她的宠溺,崔伶薇应该是可以选择自己稍微看得上眼的人。
此刻,崔伶薇心乱如麻,一方面是江河说的家国大义,一方面是自己对江河早已情根深种,难道不能在自己最漂亮的时候嫁给江河,要在二三十岁人老珠黄的时候才能得心愿。
江河望着面色失措的丫头,心中暗喜,再加把劲,这事应该就能成了。
吹了这么半天的牛逼,就是为了下一刻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鬼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江河,讲的是自由恋爱。
难道自己那个便宜老爹一辈子镇守边关,自己就一辈子不成亲了?还是说,带着新娘子一家,去边关成亲,这......似乎不靠谱啊。
江河干咳两声,想引起崔伶薇的注意。
奈何,此时崔伶薇脑中一片浆糊一样,压根没注意到江河。
于是,江河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假咳起来,不过这一口气吸得有点猛,真的咳了起来,一时间面红耳赤。
崔伶薇这才回过神来,忙给他拍着后背,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江河挥挥手,喘匀了气,失策啊。
“没事,没事。”
这一阵咳嗽,让江河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感觉......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地道啊。
从古至今,也没见有哪个姑娘家到男方家提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