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连珠炮似的巴拉巴拉说了一堆,群臣的神色古怪了起来。

而这些翰林,听到江河这样评价他们,脸色铁青。

栾瑞带着这一群翰林拜倒在地,神情羞愤难当。

“陛下......”

“陛下,江总旗污蔑我等啊。”

皇帝眸中闪过一丝厌恶,说来说去,都是些捕风捉影之事。

“好了,休要争论了,好好的一个早朝,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子了?看朕过于清闲了吗?”

皇帝的这番话也算是给整件事盖棺定论了。

栾瑞却心有不甘,明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偏偏江河这厮巧舌如簧,将事情轻轻地揭过。

于是,栾瑞咬咬牙继续道:“陛下,我云国乃是礼仪之邦,江总旗将那些不贞的女人带回侯府,让前来朝拜的藩臣如何看待?传出去有损国威啊。”

这倒是句人话,群臣不少人也是赞同这点。

这时,孟承安出了班,行礼道。

“陛下,栾大人所言有理,毕竟,我等在朝,心知坊间传闻或有不实,可藩臣并不知,望陛下三思。”

孟承安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就连皇帝也挑不出毛病来。

毕竟,孟承安作为礼部尚书,招待藩臣就是他的职责之一,不能藩臣来了,还要一一解释一番吧。

江河眯着双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孟承安,这是来落井下石了啊。

“那以卿之见呢?”皇帝淡淡道。

“陛下。”栾瑞见礼部尚书都来帮自己说话了,心喜不已。

“理应将这些女人打发到教坊司去做些杂事,一来有了安身之所,二来也可养活自己。”

说着,栾瑞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淫邪。

大殿中,不少人颔首点头,这种安排最好,保全了云国的名声,也保全了江河,同样这些女人的生计也不用担忧了。

可谓是一举三得。

皇帝想了想,随即开口道:“这样也好,就这样安排吧,但不可让她们做她们不愿意的事。”

皇帝的这句话中,也是为这些女人留了条后路,说好了打杂就是打杂,可不能强制接客。

就在众翰林要高呼陛下圣明之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出。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