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儿喜滋滋地点头。
两个人到了前厅,江河只是朝张景之拱拱手,算是行礼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张景之也不在意,他已经在小弟那里得知了昨天的情形,只是在心里感到遗憾,这种场面,自己竟然不在场,甚是遗憾啊。
不过看到江河的惨状,他能想到昨天战况的激烈,至于江河......从他现在惨白的脸上,依稀能看到被杀的丢盔弃甲。
“呵呵。”张景之笑盈盈地说道:“可惜本宫昨夜不在啊。”
江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好了,心意我收到了,请回吧。”
张景之不接话,面带笑意地坐下。
旁边的张景洲不干了:“老二,你什么......”
话刚出口,便被江河恶狠狠地瞪着:“在侯府,禁止说老二这个词。”
张景洲哑言。
这什么狗屁规矩?
他据理力争地说道:“我被叫了十几年老二了,我说什么了?你行二不叫你老二叫什么?”
江河懒得和他争论,规矩就是规矩,破了这个口子,以后人人喊自己老二,那还得了,虽说自己在这个时代已经适应了,可老二这两个字,听着还是有些别扭。
张景洲见没人支持自己的理论,转而说道:“不叫就不叫,我与大哥来送贺礼,你好歹要招待一下吧?”
这时,丁栓子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
江河闻着小米粥的香气,顿时食指大动。
一面呼噜呼噜地喝着小米粥一面道:“米粥,喝不喝?”
张景洲:“......”
他完全没想到江河不按套路出牌,昨日在宫里他可是闻着那面条香气,今日来,哪怕吃不上侯府的饭菜,最起码也要整碗那啥面来着?对,油泼面来尝尝吧。
却没想到江河不止不设宴席,一碗米粥就想把人打发走了。
喝完了小米粥的江河正要开口说话,门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少爷......曹国公府来人送贺礼了。”
这下子,江河精神起来了,太子和自己太熟了,失点礼仪说得过去,曹汾这里就不能马虎了。
当下,江河好似忘了屋里还有三位皇子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出去。
张景洲嘴张的鸡蛋一般大,他想不通,他也不理解,三个皇子在这里,没见他这般,难道曹国公送的贺礼要贵重一些?
他目光扫过张景之、张景川二人,却见二人习以为常,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心里头对江河更加的好奇了。
曹国公府来的是曹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