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反应了过来,抬起头,眼中泪水还在流,眼神却透露出不可置信。
钱嘉也是愣住了。
啥?
没怪罪?
没听错吧?
就在此时,丁栓子兴冲冲地抱着一条木头雕刻的腿跑了进来。
“少爷......少爷,你快看,做好了。”
钱嘉和燕如烟瞠目结舌地看着丁栓子。
燕如烟看着丁栓子怀中抱着的腿,瞬间明白昨晚为何要画腿了。
顿时,脸上飘出两朵红晕出来。
钱嘉更是眸光幽深,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河一眼。
这建安伯......是什么癖好?
也许是觉察到了钱嘉和燕如烟怪异的眼神。
江河的额头飘出黑线,厉声道:“苗仁风呢?昨晚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此时,丁栓子也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燕如烟,心里头正疑惑呢,她怎么来了。
听到江河的问话,丁栓子老实地答道:“昨晚去燕回楼了,不是少爷你说的......”
“住口!!!”眼看丁栓子接下来说的话要不靠谱了,江河忙怒吼道。
太丢人了。
“滚下去,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此时,江河只得让丁栓子赶紧去,别待会又说什么按照他的意思去的青楼,到时,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河深呼吸两次后,淡淡一笑:“钱公公,见笑了,这位姑娘快起来吧,我没怪罪你。”
燕如烟傻呆呆地起身。
钱嘉若有若无的眼神不时看向江河,轻声道:“伯爷当真不怪罪于她了?”
江河被他的眼神看得全身刺挠得很,重重地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
“其实......其实去青楼并不是我的本意。”
钱嘉笑呵呵的,一副我都懂的模样。
可他越是这样,江河心里头越是不舒服。
“我的意思是,他们歪曲了我的本意,钱公公你懂吗?”
钱嘉连连点头:“奴婢懂,奴婢都懂。”
你懂个屁。
江河心里暗骂,看你那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没懂。
最终,江河放弃了解释下去的想法。
这还怎么解释?
越描越黑了。
当然了,按照钱嘉的想法,少年郎嘛,有点特殊的癖好很正常,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