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细细想来,自己都能想到这一层,父亲就更不用说了。
说到底,父亲这么多年,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兄妹。
“别想那么多了,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想想你和蒋姐的婚事。”
说到这个,江海的脸红了一下。
他的婚事,似乎也只能等着父亲回来之后再提了。
可谁也不确定不了这个时间,难道一直拖下去?
这可不成啊。
难不成也要像自己弟弟那般,让皇帝赐婚?
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江河嘴角勾起了一丝坏笑。
“哥,你可以让蒋伯伯来操作啊,反正家里没有大人在,咱们两个都是小辈,一切都交于蒋伯伯便是了。”
江海闻言,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
他可不像江河那般,什么话都敢说。
“行了,你慢慢想吧,我出去走走。”
说罢,江河起身,朝外走去,留下江海一人在厅中埋头痛思。
说实话,江海今天说的事情,江河不是没有想过。
毕竟,伴君如伴虎这至理名言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可江河心里相信,只要皇帝不是昏君,听信谗言,那么自己包括江府,就会相安无事。
退一万步来说,若是皇帝真的流露出一丝的杀心,江河相信自己以两世为人的经验,能察觉得出来。
到那时,凭借着两世为人的经验,天高任鸟飞,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时代,想找到,那真是太难了。
江河出了府,上了马车,奔向盘龙山。
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洗脚城的事,盘龙山从开年到现在,一直没去过。
如今,张景之白日里在盘龙山忙活,到了傍晚盘龙山收了工,他便洗得干干净净的,回到东宫去住。
这一点,让江河心里有点担忧。
不节制啊。
这可不行。
宫中为什么要给皇子们上一堂畸形的生理课。
不就是想让皇子们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