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搭建了一个暂时的乌龟的壳,只有在这个壳里面,他才能达到暂且的安宁。
事实上他丝毫不用怀疑,夏武越乔三这几个恶棍,早已在一建四处宣扬他的惨境。
只不过当事人赵长安一直躲在屋里,一建的人们只能猜到夏武越乔三几人欺负了赵长安,至于他们嘴里说得按进全是猪屎猪尿的臭水沟,应该是一种夸张的比喻。
而赵长安的父母这个暑假加上整个秋天,一直在徒劳的找工作,直到冬天才偶然听说了这件事情。
父亲和母亲看着埋头吃饭的儿子,两人互相望望,都是欲言又止,想让对方来问。
父亲终于搞不赢母亲,小心翼翼的问道:“长安,听说夏天的时候你遇到了夏武越他们?”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吃饱了,上学去了。”
赵长安把碗和筷子一搁,站起来朝着门口走。
这件事情就此打住,此后二十余年,无论是他还是父母都没有再提起,他肯定是没有忘记,就是不知道父母有没有忘记。
赵长安感觉眼睛涩涩的,虽然已经时隔多年,然而这件事情却一直如同梦魇一般死死的压着他,让他猛不丁的哪一个夜晚就会做一个这样的噩梦。
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一年半有余,他本来已经认为自己从今往后不会再做了,然而今天晚上的噩梦则是冷酷的告诉了他自己,这件事已经被深深烙印在记忆的最深处,根本就无法轻易的磨灭。
耻辱和仇恨,只能用血来清洗。
别无他途!
赵长安低头看着依偎在他怀里,不着片缕的夏文卓。
今天晚上可把她折腾的够呛,这时候正在熟睡,俏脸恬静,娇艳绝伦。
“各算各的,不缠。”
对夏武越和乔三,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手,他俩就算不死,也得先在大牢里面趴十几年再说。
同一个道理,对夏文阳,他也一样不会有这丝毫的心慈手软。
没有夏文阳的纵容和默许,在那个夏天父亲刚刚被一建扫地出门然而余威犹存的时候,夏武越和乔三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赵长安低头轻轻的含住了夏文卓的小嘴,心里情丝涌动。
这女人,不管自己怎么对付她的父亲和哥哥小舅,可这个女人,我要了,你就是我的女人,谁敢染指,我要谁的命!
夏文卓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望了赵长安一眼,显然还很累很瞌睡,就闭着眼睛继续睡觉,随赵长安折腾。
赵长安把夏文卓放到自己的身上,让她软绵绵的趴在自己身上。
夏文卓这次都懒得睁开眼睛看赵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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