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别把比安卡扯到你那所谓无聊到极点的实验当中。”

零突然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反感。

“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实验，以及那些被你当成实验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的老朋友。”

听到从零口中轻易的说出了这些年自己暗暗做的那些人体实验，奥托沉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眼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困惑。

“这些年，我进行了一些人体实验......”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负担，“我知道这是错误的，当时我认为这是为了人类的进步，为了寻找对抗崩坏的方法。”

零默默地看着奥托，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流露出对奥托的嫌弃。

“放心吧，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会动比安卡的。”

毕竟在比安卡身上做的实验，早些年前都已经完成了，至于后续的实验，只需要暗暗进行就可以了。

完全不需要采取如此极端的方法。

奥托心中暗暗的想着。

“没有最好。”

零有些复杂的看着奥托。

终于，在零犹豫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知道你所进行的那些实验，我不反对你的研究，但对于人体实验，我无法表示认同。”

“这样吗？”

当奥托再次听到“零”的话时，他的内心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尽管他早已知道了答案，但这一次的听闻，依旧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感慨。

他的目光可能会变得深沉而思索，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奥托的脸上可能会浮现出一丝无奈的微笑，“是啊，在这一方面，你确实看的比任何人都要开。”

“明白就好。我走了。”

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完后，零就要离开。

“你不在闲逛一会，琥珀可是挺想你的。”

奥托笑着说道。

“不需要...”

零摆了摆手：“我自己认识路。”

看着离开的零。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奥托不由得笑了笑。

“就是让我没有想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