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范县令已经开始说了,“天上有广寒宫,地下有乾清官,有一古人姜太公。手持钓鱼杆,道是‘愿者上钩’。”
范县令酒令说的委婉,借用愿者上钩的典故,劝杨知县归还百姓的骡马。
那位孙知县可就不客气了,刚才被杨杰怼了一肚子气,这会儿正好借着酒令发泄出来,“天上有天河,地下有黄河, 有一古人是萧何。手执一本大清律,他道是‘赃官赃吏’。”
这就真的不好听了,几乎指着杨杰的鼻子骂他贪赃枉法。
杨杰这厮急了,脸憋得如同猪肝一样,生怕后面人说出更难听的话,急忙插队道:“我又有了一个:天上有灵山,地下有太山,有一古人是寒 山。手执一帚,道是‘各人自扫门前雪’。”
这摆明是告诉后面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别说,这货难怪能想出那么多奇葩的点子盘剥百姓,就这份急智,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只是没用对地方罢了。
在座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家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我是流氓我怕谁,即使再想说些什么,也真的不好说出口了。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神采奕奕地从门外步入,只见他身形挺拔俊朗,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身华贵的锦衣更衬得气度不凡。
那少年一进门,便冲着在场众人躬身行礼道:“我这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