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好啊,大光头!不像有些人,一点都不善待老鸡,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个残疾鸡,他就把我丢在深山老林里不管。)
姜隁气结,骂道:“臭不要脸,咱俩很熟吗?”
山鸡也不搭话,只是在那里干嚎,厚着脸皮和姜隁混在了一起。
姜隁也觉得跟这货置气不值得,再加上看山鸡那样子,他想到了曾经残疾的自己,竟生出了同病相怜感。
咯(大光头,你这人靠得住!说来也是缘分,你光头,我光腚,你叫我一声祖宗吧,咱俩以后就是一家了。)
吼!
杨叔怒吼,差点把山鸡给掀下来。
姜隁正想着巨鳄的事,见山鸡又在嘴贱,也是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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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鸡,嘴比我还碎!”
一路上,因为有了这只鸡,倒也不太沉闷。
姜隁一路北上,中途遇到了很多变异生物,他们是被禁地吸引过来的,只是禁地大变,那股吸引力消失了,所以他们又开始往回走。
没有了共同的目标后,这些变异生物本性释放,一路上少不了打架。
也是因为这样,姜隁路上还捡了回漏,他们遇到了两只火拼的变异土拨鼠。
趁着他们拼的正起劲时,姜隁猫过去给了他们一鼠一棒子,送上物理超度大礼包。
然后,他们地都没挪,两人一鸡吃的满嘴流油,甚是痛快。
但因为土拨鼠仅仅一次变异,对山鸡这种三次变异顶端的生物效果一般。
所以山鸡并没有恢复多少,还是小翅膀小腿的,不堪一击。
又是深夜,雾霭覆盖天空,黑的不见五指。
山鸡得瑟了一天,也忍不住趴在杨叔肩膀上打瞌睡。
姜隁盘坐在地上,静下心研究九章。
他熟练的在地上画下阵图,刻上符文,然后起阵,构型,在手中压缩,再压缩。
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沁进眼睛,特别的难受。
然而他却一眨都不敢眨,全部的精神都投入到了结印当中。
最终,一个巴掌大,泛着莹白色的透明符文在姜隁身前成型,静静漂浮。
姜隁小心的控制着符文,弹出细微的气流令其绕着身体旋转,心中成就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