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善嘴角一拧,心里便有了主意。
这信,得留着。
如果能借此除了九皇子永康,在可汗面前那也是大功一件,说不定还能由此抵消失职之责。
再说,乌银顿珠格格的一颦一笑,那可是他心头最销魂的念想。
倘若九皇子永康被治罪,说不定还能借着混乱救乌银顿珠格格脱困。
“他们在信上透露,九皇子很快就会开赴雁门关,而且还出主意,让我北凉早做准备,把九皇子在半路就给截杀!”
耆善咬牙切齿,对九皇子永康恨得要死。
年长者又说道:“如此看来,可怕的并不是九皇子本身,而是身为皇子,能亲赴边关,这会使大昌军心大振而不利我北凉进兵。”
说到点子上了,身为皇子,能杀几个敌兵?
但由此鼓舞起来的士气,那可是不可小觑的作用。
“大人,依你看?”
年长者问。
耆善眉头紧锁,略一沉思,说道:“那就把此信马上交给这鸿胪寺的礼官,我们计划不变,马上撤回,护送国师灵柩要紧。”
“好,在下马上去办!”
年长者接过耆善手里的那张纸条,又把从棺材头上拔下的那根响箭,一起拿着就去找鸿胪寺的礼官……
四皇子府邸,后院花厅。
一蒙面黑衣人,如幽灵一般,闪进花厅后在茶台前立定。
沉声问:“殿下,奴才回来了。”
“办妥了?”
四皇子永泰,背朝门外,向来人问话。
“回殿下话,妥了!”
黑衣蒙面人低声回答问话。
“一路可有异常?”
四皇子永泰没有回头,又问一句。
“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