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普没有说话，默默地拿出了威尔给她的三位一体吊坠。

“感受到了吗？”

“这是什么东西？”

三位一体吊坠冥冥之中和奥根体内的炽天使碎片产生了联系，但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在西盟民众眼里，神选证明是什么？”

瓦尔普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也是威尔借助陈容之手，查阅了大量西盟最高会议成员的资料，并结合了西盟那边所谓的神明的信息之后，所得出的惊人猜想。

“嗯......在那些愚民眼里，神选证明应该是上帝赐予的神物，被神物选中的人就是上帝的代言者。”

“没错，但我问你，上帝是什么？不是在问你上帝是神之类的无聊问题。”

“上帝当然是......上帝是......”奥根刚想脱口而出，却发现他对上帝也没有一个很准确的认知。

“答不出来对不对？在西盟，上帝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

“不觉得很奇怪么，一个在各个州都大力宣传的神，教义只有短短的几条，神像也是极为模糊，仅有的只是四个神选证明。”

相比其他神话角色，西盟所编造的上帝没有冗长的故事，只有短短几条像是宣言一般的教义。

“而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任的神选证明持有者，包括他们背后的家族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这说明什么？”

在瓦尔普一步步的引导下，奥根也察觉到了这一切的不和谐。

“这不可能，信仰之力完全不可控，他们不会冒这个险。”

奥根猜测，是西盟的高层在利用信仰之力造神。

“那假如是一个完全积极向上，还没有明确定义的，纯净的信仰之力呢？”

“大多数人都相信被神选中就能成为西盟的掌权者之一，也因此成为了泛信徒，每个人提供的微薄信仰，被收集在了神选证明里。”

“在神选结束之后，高层收回证明，那这些信仰之力去了哪里，就很明显了。”

在动用举国信仰之力的情况下，还能不走漏一点风声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