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空有的名声和为数不多的钱财，冯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好骗的，几经思索之后，他选择相信威尔。

“很好，这将是你做出的最明智的选择之一。”

克罗塞尔没有因为被怀疑成骗子而生气，毕竟突然冒出来一个没有听过的组织邀请你加入这件事情的确很可疑。

“美德的典范现在有三个了，下一个应该是节制还是善良？”

魔法至高会的集会点内，安朵斯正在炼制能够提升魔力耐受力的魔药。

“节制。”安朵斯回道。

“你怎么知道？”

“每个善良都很强，非常强，但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适格善良这一美德。”

撒下一把奇怪植物的根须，不断搅动炼药锅，再用龙焰升温，加入切碎的魔法果实，锅炉炸起气泡，这就是古法炼药的样子，很麻烦，也很刻板印象。

“我还不清楚节制的能力，方便说说？”

“没什么特别的，它们可以通过伤害自己来提供一种自选的增益，同时也可以通过伤害他人来治疗自身，就这么简单。”

“治疗自己？它们不是一群骷髅架子吗？”

之前遭遇到的节制还没来得及碰到威尔就被解决了，导致威尔根本不清楚还有这样的能力。

“错误的，它们虽然看上去和摸起来都和骨架一模一样，但本质上还是肉身，任何对肉身有效的负面状态对它们也照样有效。”

“那这样看来也不怎么强嘛。”

“完全错误，节制是除了善良之外最强的美德，虽然它们一个人提供的增益很少，但一千人，一万人呢？只要数量够多，它们就会变得非常棘手。”

“不是，增益可以叠加？”

“当然可以叠加，想想看，如果十万个节制同时提供防御增益，那时候你还能破掉它们的防御吗？”

只是提供一层增益也许用处不大，可一旦人数增加，增益效果变强，就要另当别论了，更何况，节制提供的增益效果是自选的。

“好了，来试试药效。”

一大锅魔药被魔法浓缩为精华，统统塞进了瓶子里，安朵斯从高脚凳上跳下，把魔药递给了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