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玲好笑的拿肩膀碰了一下李青梅,“您这是干啥,还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呢?我可说清楚啊,我那屋给我好好留着,我还回来住呢。
又不是嫁到天边了,无非就是以后回来的时候多带一张嘴,您这是怕我交不起伙食费,提前递话呢?”
李青梅叫她这一通插科打诨整笑了,“哪里就用你们交伙食费了,你尽管回来,我就怕嫁人了,你就没那么多功夫回来了……”
“那咋能呢?嫁人了又不是卖给人了,您没看见我爹那不为金钱所动的模样,李星耀都紧张死了,生怕连钱带人被他那黑脸老丈人铲出去哈哈……”
李青梅光听了声儿,没看见场面,闻言也笑,“你爹那是怕你受委屈,咱只要不图他们的钱,嫁进去了腰杆儿就是硬的,他就是打上门给你撑腰,那也是理直气壮的。”
“我爹还想过要打上我婆家门呢?”邱玉玲兴致勃勃,问她娘,老两口一天天的,都排练了些啥。
李青梅装着忙活,死活不往下再说了。
邱玉玲笑完了,安慰她娘,“您和我爹放心,我吃不了那亏,漫说他家都是讲道理的,就是过日子讲不了道理了,我也还有力气在身呢。
更何况我还有千来十号的工人呢,只要我这么振臂一呼,随时组建出一队武装力量来……”
李青梅吓了一跳,“好我个娃呢,可不兴这样呀,出了事儿可咋整。”
邱玉玲笑的咯咯咯的,人一老咋这么好玩,她说啥都信。
其实不是李青梅人老失智,而是她对闺女的虎劲儿一直深有感触,总觉得逼急了她就是这个调调的人。
所以一听苗头不对,就赶紧劝阻,末了赶紧转换话题,“你们打算啥时候办酒呢?”
“不办了,下礼拜抽空把证一扯,我要去沧州一趟呢,等回来了,叫两家大人一处坐坐,这事儿就算礼成了。”
那被人围着吃一个吊苹果的洋相,她才不出呢!
“啊?这也太简单了吧?你爹老早就算着要办几桌酒呢,总想着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才好。”
这?也不是不能满足,“那,我往后推推,等回头有空了再结这婚吧,最近事儿赶事的,实在是分身乏术,才想着简单一操办,糊弄两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