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俩如今狗眼看人低,在那儿蛐蛐你,赵小谷说什么,‘哟,大厂领导,还得自己坐公交车呢?’什么人呀,自己把日子过糟糕了,这会儿见谁好了都不痛快。
还有李飞丹,看着是和事佬,永远拉偏架,总等着赵小谷说痛快了,她才站出来……”
把几个女人堆里的是是非非吐槽了个痛快,邱玉玲由着她说。
这些年,白巧兰因为资家小姐的身份,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直荒到了现在,这会儿翻身了,又有不少的人相继凑了上来。
她的身份,让她最终只余下了两个好朋友,邱玉玲算一个,刚刚那俩凑一起,拼成另一个。
“玉玲,说来我还得谢你,当年要不是你的提点,帮我藏住了那些东西,恐怕是即便到了这会儿,爸爸和哥嫂都回来,那个家也只剩个空壳了。
而如今,不止能家人团聚,房子和宝贝也都悉数回来,我们全家都很感激你,现在街道那边正在扯皮呢,还有几处没回来呢,回来后,我做主送你一套。
别推,我爸和我哥嫂都是这个意思,没有你,我们藏不住房契地契,藏不住那些黄白之物,哪有现在啊……”
白巧兰是真心感激邱玉玲的,她这些年里,尝尽了人情冷暖,唯有邱玉玲,被她当成了最靠谱的知心人。
逢年过节,只要有余钱,必不会少了给邱玉玲寄东西过去。
当然,邱玉玲对她的照拂,也叫她免受了一些女性常见的侮辱。
“要不是你每次出差,都端着架子找完领导,再过来看我,我也不能囫囵的等到现在,玉玲,你是我的恩人,这辈子,只要你说一句叫我办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不推辞……”
“你看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哭上了,咱俩同学一场,做那些,原本就是应该的。”邱玉嘴里劝着,手底下从包里翻出一条全新的手帕,递了过去。
“不是的,不是应该的,同学那么多,别人不踩我一脚都是好的了,只有你是真心实意的帮我,以前岁数小的时候不懂,现在回头看,才发现,你一直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