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我是说如果,现在我处在你的阶段,我就不会磨磨蹭蹭瞻前顾后的,需要什么就去够什么,不管用的是什么能力,手段光明磊落即可。

哪怕他是看重我的钱呢,我也高兴,毕竟,我正好有钱,而他又是我想要的。”

两个人都张大了嘴巴,她们从未见过邱玉玲这样儿的一面,或许是酒精干扰了她那副永远清醒的脑干。

“看我干嘛,我没醉,这些年早练出来了,这两杯还不足以叫我上头。”

“没看出来啊邱玉玲同志,你的底色这么离经叛道的吗?”乔悦直到此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不符合邱玉玲一贯在朋友中的形象。

“哎,可悲啊,咱们相交半辈子,朋友竟然从不了解我啊!”轻笑着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白巧兰却沉默了,这才是邱玉玲,既是最规矩的,又是最不规矩的。

她顺势给乔悦说起了上学时候就认识的邱玉玲,“……我们那个女同学,就是后来你也知道的,跟港商跑的那个。

其实我们私底下还说过玉玲傻,好忽悠呢,开学人家就挪床铺,偷东西的,也不见她记仇,其实啊,她就没把人放在心上过。

她这人特让人捉摸不透,好些事儿,那都是多年以后我们才能反应过来的……”

她又跟白巧兰说了秋莎是如何揭发告密自己学校老师,而一步步往上爬的,“……你说她没良心吧,

她又记得玉玲维护住了她的体面,没有对我们宿舍的人出过手,这是她后来给彩月她们亲口说的,要我们大家感激玉玲……”

她没说的还有她自己,囹圄深陷,邱玉玲不也没管过外头的眼光,对她十年如一日么。

乔悦听完主动端起杯子,“是我的错,我自罚,自罚。”说完扬起杯子一口气干完了。

气氛重新回来了,邱玉玲把醉的五迷三道的姐俩,塞给各自的司机,看了下等在一边儿的、自家的专属司机。

“让你久等啦李先生。”

“能被传唤是我的荣幸,走吧李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