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汉文和周海军对视一眼,两人这段时间也是在担心这个问题。
毕竟陆江河不是自己人,而且还是从县城下来的。
要是真的在拆迁上做文章,这就是将了两人一军。
拆迁过程中有很多东西,完全不能够提,也绝对不能够深查。
不然,不仅仅是自己要出问题,上面的领导也要出问题。
但是窦汉文还是有信心。
他始终认为陆江河来到乡镇就是来镀金的,镀金之后就会立马滚蛋,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把一些是非招惹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这段时间,窦汉文也是在观察陆江河。
同心镇没有给陆江河安排拆迁办主任的职务,陆江河也没有发过牢骚。
这一次陆江河在搞三亮三比三评,也只是带党员做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并没有触碰拆迁的问题。
根据这些信息,窦汉文心中还是有数了。
所以窦汉文喝了一口酒之后,对陶然笑了一声之后说道:“陶书记,这种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陆江河的目的就是在咱们同心镇镀个金,为自己今后的仕途铺路,不会参与这种事情。”
“陆江河人年轻,又是大学生,而且又是王明副县长的秘书。”
“他是绝对不可能要在咱们同心镇深耕深织,今天他在你们那里开坝坝会,不也是没有提拆迁的事情吗?”
“你们伏虎村的那些党员,给村民们的承诺,大部分都是不痛不痒的,对拆迁只字不提,陆江河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还有一句话,窦汉文没有说。
那就是在陆江河来到同心镇任职之前,他收过窦汉文的红包。
收过红包的人,那和窦汉文以及周海军是一类人。
看重私利多过于看重公利。
陶然听窦汉文和周海军这样一说,他的确是放心了。
既然陆江河只是想要政绩,想在乡镇镀金。
那这事好办。
陶然再次举杯,敬众人说道:“窦书记都说这话了,那我肯定放心!”
“他陆江河,只是想要镀金,那我就配合他镀金!”
“他如果想挨家挨户的来咱们伏虎村拜访农户,我就给他打开方便之门,让他去给农户的田里面施一施肥,去那一些不通水的家里面挖一挖井,帮助因病致贫的那些农户申请一下低保和政府的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