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禁了与大寮的商榷,但大寮内不但有丝绸、茶叶、瓷器的贸易,竟还有我朝军器监打造的最新兵器,所以弹劾丁大将军监守自盗,通敌叛国之罪。”
听了景玄的话,肃离放在桌上的手掌紧握成拳。
“众所周知,之前与大寮的商榷一直是顾家把持着,这盆污水如何能泼到丁大将军头上。但是你刚刚提到的大寮有最新的兵器,这得好好查查。”
承宽看了看他俩,笃悠悠地说“昨日孟大人来医馆,听他的话语,他应该是站在丁大将军这边。”
“这是自然的,孟长亭与丁云武可是同袍兄弟。”肃离娓娓道来。“北境寒凉,大寮铁骑虎视眈眈,若不是信任之人,孟长亭怎会让清臣入了丁云武麾下。”
景玄耳尖,听出门道“肃离与孟大人之子可有交情?”
“果然瞒不住你,在益州我和清臣不打不相识。虽然益州一别,他便去了北境,但我们依旧有些书信往来。”
「益州?」承宽心生疑惑,最近这段时日,益州出现太频繁,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肃离见俩人脸色都带着困惑之色,继续道,
“那年川西先生应益州落安书院邀请,前往益州讲学,我随先生一同去了益州。我们在益州小住三个月。辞别前,落安书院的旬夫子在灵州湖畔设宴款待川西先生。“
“那日,我们如约前去。在灵州湖畔有恶霸强抢民女,还将她那老父亲打得头破血流。我刚想上前阻拦,不料清臣已早我一步上前,当场将那恶霸打得满地找牙。”
“那恶霸的随从众多,见有人要偷袭清臣,我便上前帮了一把。如此这般,就与清臣相识,一见如故。那时他正要去北境投奔丁大将军,因有私事改道益州,再从益州北上。”
“清臣到了北境后,我们还有书信往来,人生得一知己不易。”
待肃离说完,景玄有些顾虑地问“那他可知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