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学习是要脱产学习的,也就是说他在市公安局的职务直接没有了,档案也是待调转状态,说白了,就是不用他管事儿了。
“呵呵,我懂了,这是嫌我碍眼,要给我挪走了呗?然后把人放出来,我还管不了,是这个意思不?”张松拿着报名表冷笑着说道。
听张松这么说,刘光汉也不假装热情了,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松,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再加上关系通天,板上钉钉的明日新秀,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趟这一趟浑水呢?有必要吗?”
张松闻听此言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道:“刘光汉,你告诉告诉我,谁是不想干的人?那闫俊达干的都是一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你不知道吗?
之前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想往上爬的人,但是你这番话一说出来,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信仰。
在一起共事这么久,我送你一句话,当警察,要对得起头上这枚警徽,如果从根儿上就错了,无论你以后到什么位置上,都得一头栽下来,你自己想想吧!”张松说罢直接走了出去。
刘光汉站在原地苦笑着说道:“呵呵,对得起警徽?我不光想对得起警徽,我还想对得起所有人,我能做到吗?”
张松走出办公室后越想越气,随后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钟楚雄。
“喂,小松,有事儿啊!”钟楚雄问道。
“广龙公司的那几个人出来了,他们前脚刚出来,紧接着局里就给我通知,让我去参加省里这一期的年轻干部培训班……”张松皱眉说道。
“这个事儿老爷子跟我说过了,本来也是打算这段时间把你调回来,你履历也够了,是时候往上走一步了。”钟楚雄云淡风轻的说道。
张松闻言一皱眉头道:“钟叔知道这个事儿?”
钟楚雄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省里有人说话了,意思是广龙公司这把也付出惨重代价了,差不多就停手吧!”
张松顿时无言。
另一边儿,闫俊达等人出来之后,广龙公司一点也没有低调,反而大操大办的为他们举办了接风宴。
而大公河沿岸的这些企业知道了他们出来之后,顿时见识到了广龙公司的实力。
觉得得赶紧示好,要不晚了的话肯定得挨收拾,有不少人之前一直在观望的人,立刻就把这段时间欠下的管理费都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