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这样吧,不查下去了.不查,不查的话,海莉是不是太孤单了,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脑子里如同有千万个小锤子在敲打,令鹿语一时无法稳下心来。
我去洗手间洗个澡,回到卧宝、鹿语抱着我的枕头,斜身趴着。我一上床,还没躺好。鹿语拿掉枕头举过来,掉在我身上,我把枕头枕在头下,鹿语一个骨碌枕在我臂膀之上哼叽着不愿睡去.我把鹿语抱过来,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怎么了宝贝?"
"心里不得劲儿,难受吧啦地"鹿语娇娇的、弱弱的道,声音很低很低.
一声难受说出口,我立马按亮了夜灯,暖色的灯光下,鹿语的脸有一些看似委屈的表情,像还有些不像,表达不准,从我们结婚到今天,这是头一次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举动。
"是哪不舒服吗,宝贝?"我有些担心了.
‘没有,不是.”说话声音依旧很弱。
"那是怎么了?说出来,荒凉哥哥才好帮你呀"我急急地又问.
"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说话都懒得说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枕头推一边去了.
这就是鹿语习惯性的睡觉姿势,趴着睡。
"急死我了宝贝.是荒凉哥哥刚才一直没有和你说话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问都不会问了.
"荒凉哥哥,人家应该是心里不舒服,那种感觉可不好受了,就觉得心里堵得慌。"鹿语终于能说明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