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亚楠吓得双手乱摆,诅咒发誓说以前做错了,以后坚决保证不再犯错。
秦牧轻轻叹口气,悠然自语:“想当初你们一家把我赶走,也没过去多久。
真是世事无常啊...”
沈亚楠羞愧地垂下头,回想那日自己的态度,又联想如今的遭遇,她真是无颜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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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顿觉无趣,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骨灰盒。
“里面是你心心念的白月光,出院后把他埋了吧,也算有始有终。”
沈亚楠接过骨灰盒,心里无比膈应,她决定...待会就把这盒倒马桶。
入土才不要,郑涛只配入下水道,那里才是你这种坏人的归宿。
临走前,秦牧忽然说道:“我这人有洁癖,你真没和郑涛发生点什么?”
“我发誓,他还没碰我就废掉了,我是干净的。”
沈亚楠言之灼灼,小表情满怀希冀。这说明秦牧真的心软,要给她一个机会。
“其他人呢?”
秦牧沉默几秒,轻轻嘟囔一句。
“什么?”声音有点小,沈亚楠没听清。
“你和其他人有没有?”
沈亚楠心中一惊,眼底抹过几分慌乱。
她故作生气:“那...怎么..可能,老公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我和郑涛是因为心中执念,这几年你也看到了,连你都碰不了我。
又怎会接受其他男人呀?老公,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
“这样啊...”秦牧看着她,表情不带一丝情感。
“你没骗我?”
“我没有。”
“真没有?”
“老公,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名节对女人是最重要的。”
秦牧微微颔首,“看来是我多心了,对不起...”
等秦牧走后,沈亚楠揪紧的心才放下。幸好之前做好修复,不然真的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跳舞是她一生耻辱,哪怕是被强迫的,她也不会让人知道。
更何况秦牧。
这方面男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结,
她懂。
又琢磨了一会儿,沈亚楠才走进厕所,打算把郑涛全倒进马桶。
掀开盒子,里面竟是空的。
沈亚楠疑惑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