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师公在我临出发的前几天就一直在说，斩草要除根，不能留后患，既然已经决定出手，那就必须抱着必杀对面的心态。”

“除非他对你非常有用。”

李方的双眼已经要闭上了，他呢喃道：“我.......我.....对你没用吗？”

吕梦芸想了一会，喃喃道：“有.....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

吕梦芸又看向李方，发现他没有再回答了，大概已经是没有气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傻子器灵飞了起来，它发出不解的声音：“小女娃啊，刚刚那个阵法是他设的吧，他都这么对你了，你怎么还对他恋恋不舍的呢。”

吕梦芸看着器灵，有些难过地说道：“器灵前辈，道理我都懂........我都懂，但是要亲眼目睹一个想了一百年的人死去，我.......”

吕梦芸的声音带着哽咽，她坐在李方尸体旁边，她又目光复杂地望着那已经沉寂的面庞。

她的手指轻触着李方的额头，轻轻地抚平他的眉头，好像在安抚一个长眠的孩子。

“我....我.......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硬下来。”

“或许我这个人就是一辈子挨欺负的命吧。”

灰色的剑轻轻拍着吕梦芸的后背：“小女娃啊，给我讲讲你们俩之间的故事呗。”

“他叫李方对吧，我记得仙梦大人还有一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