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巧的是,宁流巧此时竟然怀上了身孕,这下子更是令阿帕契望而却步,连碰都懒得去碰一下。
于是乎,不甘寂寞的他开始频繁地在外头流连忘返,四处寻花问柳以解心头之痒。未曾料到,今日竟会偶然间撞见了父汗刚娶的那位公主,一时之间色心大起,心中不由得萌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来。
听说这位公主到了这儿后并不得父皇的宠爱,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身子,阿帕契看着那道曼妙的背影,月色之下,竟让他生出了神女的错觉,若是能把这一轮明月摘下,恐怕他睡梦中都会笑醒。
阿帕契含笑慢慢靠近玉珠公主,玉珠公主听到动静转身,看到是他,微微皱眉。
阿帕契行礼说道:“见过公主殿下,殿下这般忧愁可是思乡了?”
玉珠公主并不想理会,只淡淡说了句“与你无关”。
阿帕契却不死心,继续说道:“殿下在这里孤苦伶仃,我倒是可以陪伴殿下。”说着就要伸手去拉玉珠公主的衣袖。
玉珠公主愤怒地甩开,呵斥道:“你莫要无礼,本宫虽是不受宠,但也是公主。”
阿帕契腆着脸道,“公主何必生气呢?长安城你是尊贵无比的公主,可是到了漠北,这是我们的地盘,你如果不懂得示弱,那恐怕是要吃苦头的。”
玉珠公主蹙着眉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想威胁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公主殿下,您真的误会了啊!您可是我母亲的亲妹妹呀,算起来也是我的姨母呢,我对您一直都怀着深深的敬意呐。”阿帕契嘴上虽然这般说着,但他那不安分的手却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只见他缓缓地伸出右手,如同一条狡猾的蛇一般,轻轻地搭在了玉珠纤细的后腰处。
那只手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仿佛生怕会惊扰到眼前这位高贵的女子。
然而,当它感受到玉珠并没有立刻反抗时,便渐渐加大了力度,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此时的阿帕契,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似真诚的笑容,让人难以察觉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玉珠公主身子僵硬,却仍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挑战她的权威,她本应该喊人把他扔下去打一顿的,可是想起对她一脸冷漠的葛伽阙可汗,还有如今怀孕了的宁流巧,心里蒙上了一层不甘,凭什么他们过得比自己幸福?
她涂了凤仙花汁的指甲轻轻抬起,勾起了阿帕契的下巴,轻声笑道,“这么说,您是愿意成为我的裙下之臣了?”
阿帕契一听,眼中闪过惊喜,忙不迭地点头,“能侍奉公主殿下,是外甥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