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谢谢阁主,谢谢老大,他脚底踩风般走远。
火冥的视线扫过地上火红的衣服,落在风衣衣娇媚的脸上,“怎么不脱了?继续脱啊,我把冥王轩上上下下的人都叫来,看你表演怎么样?”
她本来就只是吓唬那人而已,没打算真脱,既然火冥出来了,再脱岂不可笑。
风衣衣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姿态婀娜地朝火冥走过去,“冥王轩的人这么不惊吓,真没意思。”
火冥轻笑着捏住她的下颚,“我们玩个有意思的怎么样?”
“好啊!”风衣衣的手在火冥的胸膛柔柔比划着,笑得一脸风情。
火冥拦腰抱起她,直往自己卧房而去,他太讨厌她这种笑了,这么假这么虚伪。
风衣衣任由他抱着,头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曾经,她最想,最想靠近的地方,如今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喜悦。
穿过长长的桥,来到一座独岛,岛上种植着大片梨树,梨花已谢,正是果子成熟的大好时节,从前风衣衣也住过这岛,每每心情不好时,就迎着花雨跳舞,把难过都酣畅淋漓过去,或者爬到树上睡觉,迎着朝阳,把脸晒得暖暖的。
她喜欢梨花的味道,也总爱在绣帕服饰上绣些梨花图样,她曾在树下埋过两坛梨花酒,可惜,没喝人就离开了,如今再回到这里竟已过了五年。
火冥的屋子设在梨树后的竹林里,幽静僻远,很是深冷,竹林前面还有一栋阁楼,共四层,她曾住过那里,现在是城骆雪的住处。
风衣衣看着那楼心神恍惚。
火冥似有所触,抱紧她,加快步伐,一直抱到自己屋里,然后开始吻她,急切热烈地吻她,从额头到颈项,气息盘旋,暧昧迷离。
风衣衣睁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冷冷笑起来。
火冥正困惑,突然全身无力,往后倒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风衣衣,“你下毒……”
风衣衣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擦净嘴唇,笑说,“这是你教我的,你忘了?”
火冥暗暗运动,想把毒逼出来,风衣衣看出他的意图,蹲身下去,抽出他腰间的短刀,抵在他的胸口,“这毒,虽不及你给月骄阳下的,但短日之内你是逼不出来的。”
“你想做什么?”火冥冷冽地瞧着她。
“解药。”风衣衣直视着他,“能救月骄阳的解药。”
“我早给了城骆雪,你找她要去。”火冥别过头。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就算你有给她解药,也只有一半的真。”风衣衣露出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