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确信他娘知道，是因为他娘晚上的睡眠很浅，有几次他晚上睡不着，刚刚打开门，他娘就会在屋里问他干什么。

所以现在秦望舒晚上出门，他不觉得他娘会不知道。

“嗯，我知道。”洛婶子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她是去做什么吗？”既然他娘知道，那秦望舒应该没有做什么错事。

“知道，”洛婶子随意地说，“你最近吃的东西这么好，其实应该也能猜出来的。”

在这样一个计划经济的时候，他们家几乎每顿都有肉，她不信她儿子没有怀疑过。

“你是说，她去了黑市？”杨明烨的眉头皱了起来。

黑市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太危险了，秦望舒这样过去黑市，他感觉他有点没办法和秦景初交差。

“嗯，她认识黑市那边的人，也就和他们倒腾点东西，赚些零花钱。”洛婶子之前也担心过，不过之前她也见过了几次和秦望舒联系的建子，那是个挺踏实的小伙子。

后来人家还有了正式的工作，之前他们能够坐车回前山大队，也是通过人家的关系，她就对黑市的印象好了一些。

而且望舒也说了，她只和建子联系，根本不用去黑市那边，有什么需要建子都会给她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