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站在裳若依身后:“公子,这个男人怎么办?”
杜生看着裳若依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身体忍不住往后退:“你、你想做什么?”
裳若依冷笑一声:“做什么?呵呵呵。”她薄唇轻启:“你可知你掳来的人是谁?”
“谁?”
“谁给你的胆子,我们赫家人也敢动!”
赫家?
“定国王府的赫家?”杜生声音颤抖。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裳若依手上银针闪烁,指尖用力,没入另一个膝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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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惨叫声再度响起。
“我,我姐夫可是工部尚书,你敢伤我,我姐夫不会放过你。”
工部尚书?
裳年的学生,也是裳年一派的人。
定国王府流放也有他的手笔。
“工部尚书又怎样?”裳若依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他?他不过是裳年的一条狗罢了,我连裳年都不放在眼中,更何况一个工部尚书。”
听她这样说,杜生不禁大惊失色:“你、你到底是谁?”裳年可是天顺的宰相。
从她口中说出来就像是蝼蚁一般。
“你是聋了不成?”
“灵均公子。”杜生趴在地上,哀求道:“还请公子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怕了,来不及了。”裳若依拿出一个瓷瓶,唇角划出一道狠厉的笑:“我从不给恶人第二次机会,你将主意打到她身上的时候,就应该料想到今日的下场。”
“你、你不能杀我。”他还想往后退,但是双腿已经动弹不得:“杀人是违法的。”
“你做的事,杀你一千遍都不够。”
谁人不知他将赫韵怡掳到这里是为了行不轨之事?
一个女子若是被玷污了名节,还能活得下去?
想到这里,裳若依一脚踩在他的心口上,杜生痛的大喊一声,裳若依便将那瓷瓶中的药丸扔进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