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什么担心的吗?既然知道了迪尔波拉的图谋,咱们不让她得逞也就是了……”菲利普疑惑道,显然是对自己阿谀的效果不太满意。
威尔逊摇摇头,用一种绝对权威又老谋深算的语气说道:“你还是太不了解迪尔波拉了!她的谋划,基本都是分成步骤,循序渐进的,很可能不像咱们看到的这么简单。而且,这个女人一旦谋定,做事便十分狠辣决绝!我一直怀疑特尔吉使团遇袭的事情,她就是幕后主使,只是尚无证据罢了!”
这番话,听得菲利普心里直冒凉气,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正想问问对方为何会说出这番话,便听到侍卫的传报声响起:“阿郎先生求见!”
威尔逊与菲利普对望一眼,心中都觉不妥,“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
阿郎进了大帐,向两人施礼后,便把一个小包袱摆到桌上,恭敬说道:“两位大人,今日,我手下的肥欢,无意中见到一名蓝裳女子和一名侍从与迪尔波拉女士有过交集。他认出那名侍从便是当日在马色出战东山四煞的土系注师。肥欢本想将此事向我汇报,却被迪尔波拉女士的手下拦住,要他保密!”
阿郎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才语气愧疚地指着桌上的小包袱继续说道:“对方还给了他两万麦肯金元的封口费,钱就在这个包袱里!”
“什么?!”威尔逊与菲利普异口同声地惊道。
“哎!”阿郎叹了口气,不无尴尬地又说道:“肥欢一时起了贪念,便想压下此事。可是,就在刚才,我们发觉有蒙面人在咱们营地附近出没,跟上去才发现那些人竟是迪尔波拉女士的手下。肥欢这才觉察到情形不对,害怕之下便告诉了我实情!”
联想起刚才正在谈论的话题,威尔逊与菲利普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眸中的愤怒与恐惧。
借着这个机会,阿郎单膝跪倒,沉声说道:“但愿我汇报的还不算晚!另外,还请两位大人治我管教手下不严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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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吧!”威尔逊向菲利普打了个眼色说道,后者则上前一步,扶起了懊悔无比的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