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弱弱的补充道:其实剩下的人也打算来的,说不定她们过几天到吧。
好吧,最听话的两仪式也开始推卸责任,想着拉其她人下水了。
轻抚额头转身对宙斯说道:不好意思,刚刚的话诸位应该也听到了,还有一部分人我也想保下来,刚刚的条件需要修改下。
就在这时候两仪式再度开口道: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不过凛和樱说从者中有母亲大人在,就是源赖光,凛和樱都说你喊她母亲大人的。
我重重的敲了下额头说道:还有什么事一起说吧,我一起来处理。
两仪式:应该没有了,这次我们来的人应该都没什么事,就是本地从者似乎死伤惨重。说完露出悲伤的表情。
我转身对宙斯说,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我想我们的条约需要在修改一下了。
如果可以打话可能我还要再保护十几个人,所以我们需要好好讨论下这个问题了。
宙斯:现在是你们入侵我的奥林波斯,就在刚刚还杀害了一位神明,确实需要好好讨论下这些问题了了。
现在的宙斯似乎对同僚没有丝毫的怜悯,仿佛一位神明的陨落只是为了谈判作为筹码罢了。
是就是机器的身体,哪怕是机神也是一样,一切只是按照系统本身的逻辑进行的运算,不含任何感情的介入。
宙斯:你能够付出什么?
我:你活着前我不会出手,你死后你背后的存在我这边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