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苏老将军蒲扇的大掌,对于苏家遗传的天生神力有了一个更深刻的认知。
这时,谁都没有关注后面气质出尘的国师身上,灼热的视线只盯着疯无害给卿宝把脉。
年青男子大踏步走进来时,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作为长期保护国师的能人武士,他没有被俩人卓绝的轻功甩掉。
他还奇怪地环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大家都关注的那头。
只不过人头簇拥,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他转而看向他侍候多年的国师大人,见他恢复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宛如仙人。
他自顾自的走在他身后守着,多年来一直如此。
卿宝的房间内,落针可闻。
疯神医把脉,没有人敢出言打扰。
疯无害一搭上卿宝的脉搏,眉头就皱得死紧,半晌不见松开。
良久,他面色凝重地收手。
然后一双双急不可耐的目光,热切地盯着他许久没有清洗的脸。
一张张嘴倒是想问,但这里的人都清楚自己的地位,没道理抢在主家前头。
“疯神医,我小孙女如何了?”苏老将军问。
疯无害问:“她是怎么中毒的?毒性之霸道,实乃我平生仅见。”
他脑海里浮现自己抓的半布袋蛇,似乎唯有那样的毒引子,才能导致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局面。
小白子憋不住话了,愤愤然道:“是师公药房里那一布袋的蛇咬的!”
从眼神到语气,无不强烈地散发出对疯无害的控诉。
“师公带回来的蛇不但毒倒卿宝,人还一走了之,想要找你救人都不成!哼!小白子都快气死了!”
如果不是师公在药房里藏了毒蛇,如果师公没有不见踪影,或许卿宝就不会遭遇这样的事!
疯无害目瞪狗呆!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来!
陈太医好心地将研究剩下的一半碎蛇尸体呈上来,“疯神医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