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尸突星辰不光没有将您放在眼里更是没有把将军甚至是整个土谷族放在眼里。”
另外一人跟着煽风点火道。
“这尸突星辰真是欺人太甚,他难道还真以为我槐翊怕了他不成。”
槐翊被这两人一激立刻怒火中烧。
他愤然站起身来然后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他尸突星辰到底想要干什么?”
安肃三人看着槐翊带着一行人气冲冲地朝着大门外走去他们便快速地从假山后面溜了出来。
“安爷我们现在就把这些东西丢到这槐翊的房内?“
张洲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袋子询问道。
“你傻了不成,如果你是盗匪你会把赃物放在自己的房间内吗?”
安肃皱着眉一脸不满地说道。
“安前辈如果不把这些赃物放在那槐翊的房间内尸突星辰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事是槐翊干的呢?”
张文龙也不理解安肃的想法。
“你们不懂,有时候也是看似似是而非的事情就越能让人坚信不疑。”
安肃微笑着说道。
“这是为何?”
张洲还是不能理解,在他看来如果事情不确定那么大概率会被人质疑。
可按照安肃的说法事情不确定却反而能够让人深信不疑这就很不正常。
“你们不懂这其中的道理也不怪你们,时间长了你们会知道的。”
安肃说着便朝着槐翊房间外的一处大鱼缸方向走去。
“张文龙你将手中的袋子扔到这鱼缸里。”
安肃说完之后又来到了院子中的一处花坛处。
“张洲你把那花木给拔出来把你手中的东西放到花坛里然后把花木再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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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洲听到安肃的吩咐立刻皱起了眉头。
“安爷,这么短的时间我又没有工具不可能将这些东西藏得天衣无缝的啊!”
“你是不是傻,你难道真的想要将东西藏得任何人都找不到不成。”
安肃说完便自顾自地朝着院中的一处走廊方向走去。
待到他走到走廊的一个拐角处,他一蹬墙壁整个人便飞身上了走廊的屋顶然后将手中的那个袋子放在了屋顶上。
等到做完这一切他又跳进了槐翊的房间内从里面找出了三套衣服来。
“将身上的衣服给换了!”
安肃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换着衣服。
当三人换好衣服后,他便拿着之前从尸突星辰身上拔下来的衣服走到了院中的水井旁。
张洲和张文龙两人此时全部都怔怔地愣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一直在忙碌的安肃。
安肃一把就将这三件衣服中的两件给抛到了水井之中。
然后他拽住最后的一件衣服手一用力从那皮质的衣袍上撤下一块皮来。
接着他将最后的这件衣服也丢进了井中,然后手握着那一小块皮将之挂在了水井的辘轳架上。
“走吧,接下来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做完这一些的安肃便带着张洲和张文龙两人快速地翻墙而出。
当他们从巷子中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尸突星辰光着身子手中提着一件奴人袄愤怒地朝着槐翊咆哮。
而槐翊此时却是憋红了脸气地浑身哆嗦。
不过尸突星辰的边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叫嚣得更加厉害。
在尸突星辰看来槐翊这番表情分明是被自己抓住了痛脚而羞怒交加。
“我原本以为大家同属于狼王神的子民即便是做不到同心协力,但是也不至于在南下打草谷的时候背后捅我刀子,可我却是把你想得太好了。”
尸突星辰此时也咆哮得有些累了,于是他一把就将那件奴人袄重重地砸到了槐翊的头上。
“尸突星辰,你这厮竟敢如此羞辱与我!”
槐翊一把将头上的奴人袄拽了下来,然后双眼喷火地看着尸突星辰。
“你还有脸说我羞辱你?当你在我背后敲我闷棍将奴人袄改在我们身上的时候你怎么想不到羞辱二字的?”
尸突星辰见槐翊气势汹汹却丝毫不退,他也瞪着猩红的双眼怒视槐翊。
“你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此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槐翊此时已经被尸突星辰给气得快要说不出话了。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谁不知道在大军之中也只有你槐翊与我有仇除了你谁还能干得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来!”
可尸突星辰却依旧坚持认为此事是槐翊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