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们在没收到撤退命令之前就私自撤退那么迎接他们的必然是那些督战队的弩箭。
不过现在鸣金之声已经响起那么他们撤退就再无顾忌了。
“将军现在这些草原骑兵已经撤退了,我们现在追不追击?”
大碛年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然后兴奋地问道。
刚才的战斗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是他却是在柔然骑兵之中左突右冲一连杀了六七人。
这让他不由感到畅快无比。
“暂时不用追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安思奇看着仓皇而逃的柔然骑兵却是摇了摇头。
“将军这些柔然骑兵被我们杀败他们会不会再次派兵过来?”
大碛宾有些担忧地说道。
“暂时应该不会。”
安思奇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大碛正甩掉弯刀上的血迹后还刀入鞘。
“去将这些被杀的草原骑兵的脑袋给我割下来,然后将他们给我堆到木桥的南岸去。”
安思奇一边缓缓地走到被杀的阿克温的面前一边举起长剑一剑便削掉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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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是打算用这些人头来让处月族的那些骑兵们屈服?”
大碛宾不由眼前一亮道。
“是的,折服敌人的最好办法除了利诱之外便是威逼了,而这些柔然骑兵的脑袋会让他们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的。”
安思奇冷冷地说道。
“可这会不会逼得那些处月族的骑兵们鱼死网破啊?”
大碛宾随即又皱起了眉头问道。
“不会的,虽然说人都会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但是只要他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他们就不可能鱼死网破的。”
说完之后安思奇边将插在阿克温胸膛之上的长枪拔下然后他抬起长枪遥遥地指向了郁久闾鹰和斛律符所在的方向。
“狂妄!”
郁久闾鹰见安思奇既然如此猖狂他不由不然大怒。
不过即便他心中已然是怒火万丈但却还是努力压抑着。
而就在同时大喝南岸近万的处月骑兵们正在疯狂地逃窜。
就在刚才他们好不容易逃到了河岸边但是他们却绝望的发现大河上的木桥以及码头边的木船全部都已经被点燃了。
看到这种情况近万的处月将士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
随后穆翼正又带着鸦儿军和从马直追杀了过来。
虽然处月族的人数比穆翼正他们要多出四倍以上,但是由于阿史那都庆以及一些处月高级将领被杀他们的斗志一下子便被削弱了。
即便剩余的那些处月将领们再怎么鼓舞处月士卒们依然不敢迎战。
而此时处月的将领朱邪军突然站了出来。
他告诉众人在距离这里十几里的西面还有一座木桥。
于是处月骑兵们纷纷沿着大河朝着西面狂奔。
他们现在迫切地想要逃到河对岸去。
可当他们远远看到朱邪军说的那座木桥时却并没有因此而狂喜。
因为他们同时也发现了河对岸的情况。
他们看到在大河的北岸郁久闾鹰和斛律符带着两万草原骑兵就站在距离木桥不远的地方。
原本他们以为这是郁久闾鹰和斛律符在接应自己。
但是处月族的骑兵们定睛一看却发现在两万草原大军的对面竟然还有一支千人左右的骑兵。
这支骑兵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他们却在冲击着一支千人左右的草原骑兵队伍。
而且这一支大虞骑兵队伍冲击起草原骑兵队伍时简直如同摧枯拉朽一般。
只是眨眼间他们就看到了草原骑兵们开始纷纷后撤。
而当他们来到距离木桥不远的地方是他们发现木桥上突然出现些大虞士卒。
他们每个人都提着一两个草原骑兵的脑袋。
待他们走下木桥后便将这些脑袋直接扔到了地面上。
而其中一个大虞士卒更是用一杆长枪挑着一颗脑袋然后将之插在了地上。
等处月骑兵们靠近后他们才惊恐地发现这颗被长枪挑起的脑袋竟然是柔然族的大将阿克温。
一时之间这些处月骑兵们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他们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