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陈芷云并没有回避，不过她接着又小声道：“我很珍惜自己的这份工作，他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许纯良愣了一下，如此说来她就是隐瞒了身份进入恩恒，这几乎验证了许纯良的猜测。陈芷云进入恩恒绝不是为了打工赚钱那么简单，不过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盛朝辉的助理，得到梁文静的信任，足见这个女孩子也不简单。

许纯良道：“出于什么原因来到了这里？”

陈芷云请许纯良坐下，给他泡了杯茶，将茶送到许纯良面前的时候，小声道：“有时间我向您解释。”

她的话音刚落，盛朝辉就风风火火赶了过来，人还未到，抱歉的声音已经响起：“许主任，不好意思，我刚有点事出去了一趟，让您久等了。”

许纯良道：“我也是刚到。”

盛朝辉向陈芷云看了一眼，陈芷云马上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之时不忘将房门给带上。

许纯良追逐陈芷云背影的目光被盛朝辉捕捉到了，盛朝辉笑了笑道：“小姑娘长得不错吧？”

许纯良道：“很聪明的样子。”

盛朝辉叹了口气道：“太聪明了，这样的人我可不敢留，不然对梁文静来说我没有任何秘密了。”

许纯良道：“盛总不是喜欢美女吗？”

盛朝辉苦笑道：“吃一堑长一智，我在这方面吃亏还少啊。”

他在许纯良身边坐下，习惯性地摸出一盒烟，烟都叼在嘴上了，忽然想起许纯良不抽烟，又默默取了下来放在一边：“许主任，中午留在我们公司吃饭，尝尝我们食堂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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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纯良笑着摇了摇头：“我是路过，中午还有别的安排，过来跟你聊聊就走。”

盛朝辉知道许纯良肯定是为了自己上次求他帮忙的事情而来，表现得越发热情了：“许主任，再忙也得吃过饭再走，您看都到饭点了，在哪儿不是吃。”

许纯良道：“真不用，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你们想在滨湖新区建厂是没希望的。”

盛朝辉虽然心里早有预感，可听到这个结果仍然掩饰不住失望：“难道就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

许纯良摇了摇头：“滨湖新区的发展有六个宗旨，绿色、环保、持久，药厂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当然你们的情况的确有些特殊，是先拿地获批，然后才有了滨湖新区，但是企业发展也要为整个城市的发展让路你说是不是？”

盛朝辉苦着脸道：“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工作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