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船舱,一间极为清淡的雅室内,一个中年男人摆弄着一桌子茶具,神情淡然。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始祖鸟的户外运动套装,头发一看就是梳过。
男人的左手带着一块很低调的江诗丹顿腕表,十多万块,不贵气,但是绝对不显庸俗。
他一边摆弄着茶具,眼神却不停地朝门口的方向瞟。
脸上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急不急,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一会儿,随着一连串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由远及近。
男人连忙摸了摸额头,摆出了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一个女人被他的秘书带领着走进了房间。
女人相貌出众,身上穿了件很是得体的晚礼裙,脸上的妆容细腻,像是个女王一样,可远观,不可亵玩。
“苏大部长有何贵干?”
女人毫不客气,直接坐在男人对面的竹椅上,气场竟隐隐地压了男人几成。
男人一言不发,嘴角噙笑。
“有个朋友在武夷山弄了个茶庄,今年的收成不错,他寄了一些茶叶给我,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