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是那几家在打生打死呗,而且也就是上位神国打的厉害,下位神国安生着呢,就算打起神战,神国内的各大王国也不会用兵,都默契着呢,我之前就是这么混口饭吃。”
相比已经成神的桷獾,菁鼠子保留了很多破界之前的说话习惯,这让桷獾有些恍惚,很多记忆浮现眼前,让祂不禁怔住怅然,许久才是缓过神,微微一叹。
“菁鼠子,你最近过得还好?”
桷獾负手偏过头去,低声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菁鼠子也不觉得莫名其妙,呵呵笑了声,便回答道:“就那样呗!你之前不也和我一样这么流浪,你懂的,像咱们这些小妖小怪,从成精起便是哪有树哪就是家。”
听完这番话,桷獾更加怅然,苦笑了声,低头不语。
“你呢,桷獾道长。”菁鼠子丝毫没留意到桷獾神色的变化,理所当然的傻呵呵回问,“看气息你好像真的成神了,哎!不愧是出身上位神国的前辈呀,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像我这种出身下位神国的小妖,按人族的话说,完全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好不容易破界了,结果还是举目无亲,母神觉得我没脑子,连该给的资源都没给我,直接就给我赶出来了……哎!”
桷獾眼神一凝,从怅然中抽离出来,侧头问:“你们母神敢贪墨你的破界礼?你就没有去告他么。”
菁鼠子一脸茫然:“告?什么是告。”
桷獾神情严肃的为菁鼠子解释:“破界礼是仙真神系第一尊神只定下的规矩,任何神只敢贪墨自己子民的破界礼,一旦告到上层神国,绝对是死路一条,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上层神国?”菁鼠子隐约有些听懂了,吃了一惊,“前、前辈,你是让我告到灵仙神国?天呀,我见到我母神就已经害怕的要死了,要是去见更厉害的人族神只……我可不敢!”
桷獾语塞,他不解问:“你怕你的母神作甚?纵因你是妖族祂不待见于你,但你到底是祂的子民,祂不可能……”
“不,桷獾道长,你别说了,我是真的怕。”菁鼠子又变回了妖身,瑟瑟发抖,“我在还是一只小妖的时候,就被人族追杀过不下十次,因为这段经历,我成为大妖后都绕着人族走...道长,你还不要觉得我怂,在我的神国,妖族根本没有一点活路,我甚至是我们神国千年来第一个成功破界的妖族,其他大妖无论如何厉害,都是因为太过张扬,在破界前死在了人族的围攻之下。”
桷獾更加不解了:“那你为何还来参加庆功宴?”
菁鼠子挠了挠头顶的根茎植物:“阿?道长,这和庆功宴有什么关系。”
桷獾讶然:“西南邦联的执政官是一尊人族神只,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