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赫尔......”
话没有说完,一根手指拦在了嘴唇中间。
“别说话,你听我来说。”
抵在他唇上的力气不大,但消音效果极好。
同时,赫尔菲蒂另一只手压在他的肩膀上,让准备站起的路西达斯又重新跪了下来。
心神意动,被堆在角落的椅子出现在她的身后,她顺着坐下,俯视着眼中闪烁着疑惑的路西达斯:
“你喜欢忏悔,那对着我,这个当事人忏悔诉说罪孽应该效果更好吧!”
喜欢跪着忏悔,那在自己面前跪着也是没什么的吧。
见路西达斯神情变得复杂,嘴唇微动,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赫尔菲蒂手指再次按在他的嘴唇上,
“不用你解释,我问,你答,就这样,懂吗?”
可能是她话语和举动的审判意味过浓,幽紫色的眸在这个时候自带了几分高贵疏冷的情绪。
这样的赫尔菲蒂很陌生。
冷着脸,眼神更加冰凉,衣服也是冷漠的黑色,衬得她与从前顽皮活泼的女孩反差极大。
路西达斯难得紧张慌乱起来。
在这里刚看见赫尔菲蒂进来时,心里是六分的紧张,被看到手上的伤口,变成八分。
但因为眼下的场景早被预想过,他还能有理智去想怎么解决后面的事情。
到被压着跪下来,他是惊讶,而不会因姿态变低而怯弱。
可在看到她坐下看着自己那个冰凉漠然的眼神后,所有预设好的举动与回答都从脑海消失。
路西达斯头脑空白,遗忘了花了无数时间完善的计划,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完全跟着赫尔菲蒂的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