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宴先生听不懂吗?”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收拾好行李,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回老家老老实实的养老,而不是像跳蚤一样惹人烦得乱蹦。”
阮白白对讨厌的人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说话好听的人,对方的算盘珠子都快嘣到她的脸上了,还指望着她恭恭敬敬的礼貌回应吗?
“阮小姐,你这么对宴珩的父亲说话,如果被他知道了,你觉得你们还会有好结果吗?”
宴明峰努力压抑着怒气,咬牙道。
“我觉得有一点宴先生你好像还没有弄明白,世界上不是所有三条腿的男人都有资格被称为父亲,在宴珩的生命里,你只不过是提供了一颗精子的工具人,仅此而已。”
“而且我觉得该说的话宴珩应该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又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是觉得我会和你同仇敌忾对付我爱的人吗?”
“那我觉得如果你家里没有镜子的话,也可以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你连他的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说完最后一个字,阮白白果断挂掉了电话。
但是挂掉电话后却依旧没有平静下来她有些愤怒的内心。
阮白白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可以有人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明明是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生而不养就已经罪大恶极了,却还在觉得对方有价值的时候想尽办法利用,甚至都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来。
“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在书房处理完业务的宴珩走了进来。
看到女孩坐在床上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阮白白觉得今天的自己好像过分情绪化了些,听到对方的一句平常关心,眼眶都忍不住有些酸涩。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
关于宴珩幼年的经历,阮白白从来没有听到对方亲口描述过,她知道的那些也只不过是书里一笔带过的那几行文字,而且文字上面描写的和她所处在的现实世界还截然不同。
但是她能够确定的是,对方从出生到现在,所经历的坎坷和磨难是用一本厚厚的书册都没有办法完全记录的。看着对方的脸,阮白白忽然有些心疼,如果她能够早一点穿过来,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