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南殇已经把简直稳稳的抱在怀里了。
简直在顾南殇的怀中似乎找到了依靠,他无助地攀附着顾南殇的肩膀,呢喃声中满是依赖:“殿下……习之好难受……”
顾南殇的眼神冷冽如冰,但在转头看向简直时却化为一汪温柔,他轻抚着简直的后背,想以此安抚他的不安:“乖,没事了,我来了。”
陈季末和萧征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他们从不曾想到简直竟是顾南殇的人。
顾南殇的安抚了一阵简直后,视线再次转向萧征和陈季末。
若是眼神能杀人,陈季末和萧征此刻估计已经被顾南殇冷冽的眼神直接杀死了。
萧征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道:“雍王殿下,我们不……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
这是真话,若是知道简直与雍王有关系他绝不会牵扯他进来。
姑母常劝他如今顾南殇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他们要忍让一二,只有等到表哥成为储君,他们才能把顾南殇连根拔起。
顾南殇只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
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肖想他的习之。
“殿下……”怀里的简直又不自觉的拱了拱身体,一双失了焦距的眼眸全是媚色。
勾的顾南殇忍不住心神一荡,“习之,没事了,没事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陈、萧二人,抱着简直大步流星地离开。
留下陈季末和萧征在原地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却不敢言语。
“殿下?”被人抱着腾空而起,微凉的晚风,似乎把简直吹醒了几分,他满是迷茫的眼神多了一丝清醒,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是顾南殇那冷峻中带着温柔的脸庞。
“殿下,你怎么又变好看了?”简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药物的作用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伸手轻轻的抚上顾南殇的脸庞,指尖感受到的温度让他的呼吸再次局促起来,“殿下,难受。”
他另一只手拽紧顾南殇的衣襟,浑身都在打颤,似乎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的躁动,他好想……好想顾南殇的手碰碰他。
“殿下……”一双失了清明而眼眸看着顾南殇,满是委屈和控诉,他好难受,为何殿下不愿碰他,他觉得自己热的快要干了。
看着上方不断滚动的喉结,简直不由自主的仰头直接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