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请,这边请。”段纶眉开眼笑,这可是好东西啊,以后整个长安城街道的照明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哎哟,薛老弟啊,你咋来了,哈哈哈,小陆他最近可好啊。”程咬金还以为是谁呢,结果是流油寨的老熟人。
“原来是卢国公,小老大一直都很好。不过,这声薛老弟在下可当不起啊,在下只是一介草民。”薛仁贵受宠若惊道。
程咬金这个混不吝,对谁都可以称兄道弟,只要你入得了他的眼,流油寨整个寨子,都在他心里占据很重要的位置。
“嗐,不当紧。”程咬金摆摆手,不以为意。
“卢国公和其他国公郡公可是好久没来流油寨了。”薛仁贵客气寒暄。
程咬金老脸一红,可不是嘛,他们自从迷上了话本后,特意雇了不少说书先生,每天从早到晚给他们说书。
听书的时间,那过得可快了,不知不觉都过去那么久了,也就在那天晚上小犀牛酒楼演话剧的时候照了个面。
“这不是公务繁忙嘛。”
“程知节,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