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什么黑洞霍金的?一点也听不懂。”丹儿怒声斥道,尉兰与鬼谷子则傻了眼。
“嗯,小兄弟此言过于玄奥,连本师也一时参悟不了,不过所谓地球黑洞宇宙说也颇似有理,我一向自认能观天象八斗,不想天际外还有更为奇妙的世界,看来,老朽不出山是对了,有这些玄奥的东西给我研习又岂会苦闷,参悟天地,人生至乐呀!”鬼谷子似乎获得什么宝贝一样,踱步四周急行走,形极喜悦。
“我看你这几句话可把大师弄疯了,还不快走,要是他要把你也留下来就糟了。”丹儿肘顶李克邦一下,“不错,丹儿说得对,快撤!”李克邦一手拉一人,急地将尉兰、丹儿扯出洞外。
过了二年,也即嬴政十年后,经过秣马厉兵,全国动员,充分准备的西方霸主大秦国吹响了东进征战,吞并天下的嘹亮号角,他们选择的第一个对手是哪一个呢?是军事力量最为强硬的赵国,还是整体实力最国弱小的韩国?
一般人而言,自然是先弱后强,先小后大,先削枝叶再劈树干,但是,秦王不同,他是未来千古一帝的始皇帝,他是气吞山河,君临天下的雄主,因此,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秦王采取了不同他人的战略,那就是……以硬碰硬的方式激战六国首强赵国,以便杀鸡难猴看,来一个下马威,达到威慑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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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秦军出战的是年轻有为的上将军桓腑,不过虽是年轻有为但相比之下却姜还是老的辣,更远非李牧之敌,两军相遇,激战于合肥,然后桓腑大败,自感无颜返秦见秦王,避逃于魏国。
秦军大败之事传至秦国,朝庭上下一阵惊愕,都在指责用人不当,事实上更多的是暗讽秦国战略不对,不采纳尉缭李斯等计。
秦王赢政闻讯也自震怒,但偏不认错,更不改弦易弓,反加大马力,加投重兵,命常胜将军王翦与副将杨端和一同前往征战,兵力为三十万,誓必一举将赵国摧毁,捣碎。
浩浩荡荡的三十万人马高歌猛进,一路朝赵都城奔杀而去,过程还算顺利,一路上并没遭到多大的抵抗,连下六城,半月后,秦军抵达赵都邯郸城下,开始了他们漫长而又艰苦的拉锯战。
“将军,我军士气正盛,势如破竹,是否借此大举攻城,将邯郸一举拿下?”副将杨端和面对战绩也不由乐观起来,抱拳请战。
“哈哈,拿下邯郸?……有这么容易吗?”年近花甲的五翦却头脑清醒之极,一指那稳固异常,兵士林立的铁桶城道:“你们认真看看,此城与之前多陷诸城有何区别?更重要的是站在上面指挥的人是谁?”
“嗯,邯郸城确是牢固严密,明显作好了死守准备,……啊,那……那将军不就是李牧吗!”“李牧?”“李牧!”……
李牧的出现让诸秦将一阵震动与窃语,可见其名头之响,这也是王翦不敢轻敌的真正原因,两人虽然同为战国名将,但心里都清楚,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
“传我号令,三军下马,驻城外歇息,三日后再战,没有我命令不准邀战,违者军法处置。”王翦一扬马鞭掉头返回大营。“是!”诸将士一阵轰应。
三日后,血腥惨死的攻守战开始了,秦军一向勇猛暴刚,但面对众志成城,万众一心,誓死守城杀敌的赵国人却是无可奈何,多番攻城无果,反徒增尸骨累累,遍地堆积,要不是己方势众,这样耗下去可说不清结果如何。
“将军,我们可要想一攻城妙计方可,否则这样下去回去后如何向大王交代,都已经两个月了。”副将不由握拳摩掌,嗟叹不已,“这……何用你等说,本将军也想啊。”眉头紧皱的王翦露出了征战生涯以来最为不愉的表情。
“对了,将军,我们不如这样……”沉默片刻,扬端和腾地站起,俯前向王翦献上一计。“好,好,此计甚妙,不妨一试!”闻妙计的王翦眉头略舒,双目顿亮,到底为何计?我们第二日便各。
“李将军,看,王翦亲率中军主力来攻,今日料必乃与我军决一死战了。”李牧左右诸将纷指城下颇为醒目的王翦主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