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忘了你因为暴力殴打妇女,被强制离婚的事了?要不要我去把离婚证拿出来?那些证据我们可都是保留着的,随时能送你去蹲局子。”
听到蹲局子,陈丧德缩了缩脖子,
他这种地痞,好吃懒做,但是又没有什么大的本事,所以最怕的就是警察叔叔。
但是今天,陈丧德好像很不一样。
他仅仅一秒钟的后退,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重新抬起头,趾高气扬地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要是证据充分你倒是去报警啊,看警察认不认可你的证据。”
陈丧德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看来今天是有备而来,居然知道证据时效性,背后肯定有人指点。
“你以为过了时效就没用了吗?你这是有前科的,再加上现在扰乱我们做生意,数罪并罚,你以为你能逃的了?”
宋菱歌决定吓唬这个人,同时揪出他背后出主意的人。
“我没有捣乱哦,大侄女你可不要乱说,我就是站在这里看风景,顺便逗逗路过的小孩子。难道这大街也是你家的?”
原来是打着这个目的,这种无赖行为即使报了警,也不过就是批评教育,协调一番。
但是对店里的生意,却是实打实的影响。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客人自然不会来有安全隐患的店铺。
“有没有捣乱,你自己心里清楚。刚刚大家伙儿都听的清楚,你是来要钱的。我倒是没听说,离婚过后还能来找前妻要钱的,不知大家有没有听过。”
既然要利用舆论,那就大家都来利用好了。
“你不学无术,好吃懒做,在家里一言不合就打老婆。这些都忍了,结果你居然到外面搞破鞋。被逼得离婚,这都离了多长时间了,居然又跑来要钱。真是给了你脸了。”
宋菱歌朝着陈丧德啐了一口,又转向人群说:“大家伙儿评评理,就这种人,离婚了还能上赶着耍花招来要钱,能给吗?”
“不能,这也太作践人了。”人群中立马有人给出回馈。
不得不说,九十年代后期,随着改革开放,人们的思想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要是放在以前,说不定都是宋家坞那些老顽固思想,只要没被打死,你依然要守着家里好好过活。
“美味宋香老板娘,不堪忍受家庭暴力,最主要是他对婚姻感情的背叛,所以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自强不息的开了这家店,兢兢业业、没日没夜的工作,试问,这样一个自立自强的女人,凭什么要遭受这种作践?”
大家看向宋建美的眼神充满了欣赏,也有隐隐的同情。